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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觉有些异样,她回头一看,只见赵彻脸色很臭很臭的恨着她,直恨得她头皮发麻。
魅月挠头,又哪根经不对了?哪儿招惹他了?
她眼珠四处转动,装悠闲,像念经似的小声嘀咕:“你不要这样的看着我,我的脸会变成红苹果,你不要像无尾熊缠着我,我还不想和你做朋······啊······去哪儿?”
赵彻一手拎着她的衣领,像抓小狗似的将她拎到一座观音像前。
她茫然的看着送子观音,干嘛?现在就求这个?会不会太早了点?
“你不是有儿子了吗?还求?”
赵彻一看观音像,啼笑皆非!
他突然一手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庙堂的大圆柱上,咬牙切齿的死瞪着她。
她惨叫:“啊!痛痛痛痛痛!撞到头了啦!痛死了,痛死了······”
“闭嘴!”他冷喝,火冒三丈!
魅月果然很听话的闭上嘴,很晕的用手抹了把脸,叹:“下次你能不能别靠我这么近说话,瞧你喷我这一脸口水。”
赵彻险些喷出一口血来,这小妮子······
他咬牙切齿的在她面前说:“以后你少在有人的地方大放厥词,你知不知道你的话有可能会害死人。!”
他掐着他脖子的手并不紧,所以她也不会很难受,她歪着头很认真的倒带了一遍,大悟:“你是说我在那男人面前承认你老娘的镯子?”
赵彻脸色更黑了!
魅月笑他:“呵,你以为你抵死不认那男人就相信那东西不是你家的?人家不是来向你求证的好不好,你没看到人家那势在必行的气焰?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有些事都不是你所能完全可以掌控的。”她不是存心泼他冷水,是想让他看清事实。人家一外国人,来我方境地,潇洒的来去自如,悠闲得像逛街,没有十足把握谁有这番洒脱?
赵彻牙根都快咬断了。男性尊严受到前所未有的挑衅:“你小看我?”
魅月举双手作投降状:“岂敢岂敢,小女子只是看事儿比较透彻,实话实说而已!”
赵彻白她一眼:“就算有些事儿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你干嘛要把那张纸捅破呢?捅破了这张纸很多事就无法改变了,你知不知道?”
魅月轻哼:“明显?这叫明显?那男人不是中原人吧?契丹人对吧?”
赵彻眯眼看她:“你见过?”
魅月趁他不注意,一手掰开他的铁臂,若无其事的踱步到观音面前,弯腰鞠躬,不知这位送子观音兼不兼带保平安?说:“我哪有机会见他?我一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