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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头顶的灯开始闪烁,然后亮了。接着电梯在一阵轻微的晃动之后,开始缓缓上升。
眼前的一片光明让二人都从猛烈的激情中清醒过来,童闹闹茫然的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的一只手还在她的酥胸上捏着,另一只手还勾着她的大腿夹在胳肢窝,令她的腿圈在他的腰际下不来,蹙眉,他不知道金鸡独立很累吗?
她眨了眨迷茫的媚眼:“你在做什么?”
保睿愣住,她好像又恢复了冷若冰霜的性子,这个认知一传达到大脑,他立马抽出捏住她酥胸的手掌,同时放开她修长的大腿,弹离她身边。
她还是很茫然,摸摸自己红肿的小嘴儿,再摸摸脖子上酸酸痛痛的小点儿,刚才他们做了什么?
她抬头锁定他的目光,戒备的瞅他:“你刚才做了什么?”
保睿想叫,拜托!这种事一个巴掌拍不响好不好,你情我愿的事干嘛现在又推在他一个人身上?再说,是她自己先勾引他的吔~~~~~~
她疑狐的看他涨红的俊脸,她怎么全身燥热难当呢?他给她吃了什么吗?
“嗯?”她蹙眉,他怎么不回答?
“咳咳。”保睿手握拳头放在嘴边轻咳,以掩饰那尴尬的气氛,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叫:“你刚才吓着了,安抚你啦!”
安抚?她情不自禁的摸上红唇,安抚是这样做的吗?好奇怪,也好——恶心?不过还挺有效。
楼层到了,她走出去,还在迷茫中,保睿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小心的问:“刚才发生的事儿你忘啦?”
【女朋友的定义】
楼层到了,她走出去,还在迷茫中,保睿提心吊胆的跟在她身后,小心的问:“刚才发生的事儿你忘啦?”
她歪头瞅他,一脸很苦恼的样子:“记得不多。”不过知道有人紧紧抱住她,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感觉。
保睿暗暗吐舌头,还好!
她又问:“我刚才有说什么吗?”
“说了很多。”看到她的目光变得锐利,他忙补上一句:“不过我一句没听懂。”这是大实话。
她的目光又柔和了下来。
他小心翼翼的问:“你刚才怎么了?你怕黑啊?”难怪她睡觉从来不关灯。每天一起来就看见她房间的灯仍是大亮,他还曾抱怨了好久。
她瞥他一眼,不回答。那是被太师关禁闭而遗留下的后遗症,自从在那阴冷潮湿,鼠蚁成群的黑暗中惊悚的熬了三日后,就在她小小的心灵里落下怕黑怕狭小空间的毛病,多年来这一直是她的死穴。
保睿跟在她身后,手掌还在发烫,仿佛那柔软的触感仍在掌控之中,他捏捏了拳头,意犹未尽的舔了下薄唇,懊恼的想,这电梯好的真TM不是时候。
这下,他还休息得好吗?
明日是荣老爷子六十大寿,在自家豪宅大请宴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