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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END》————本番外结束,作者有话说还有一个小剧场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十八年后:
“所以,因为阿爹你不肯娶阿娘做新妇,她就带了一群欧罗巴人跑回法兰西了?”卢大郎用看傻缺的眼光看着卢瑟:“这种事儿,阿爹你居然就这么直白的告诉我!”
卢瑟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这不能怪我啊!谁知道她性子那么烈!”
“你不娶她你还跟她上床!”卢大郎崩溃道:“你明知道她性子烈,你又不想娶她你跟她上什么床啊!”卢大郎的声音很高,然后他被父亲的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她本来只是我的女使,不是雇来的女使,而是买来的,她的名字记在官府的档案上,是真正的家奴,后来则是我的妾,你觉得,我有可能娶她么?”
以妾为妻是重罪,卢大郎忽然觉得自己的嗓子很干涩,他猜测过无数次自己出身的秘密,他猜了许多许多,却没有想到真相是这么的简单。
“她是我的贴身女使,我想着做个妾养她一辈子也成啊,反正我又不娶妻……”卢瑟看着儿子无法置信的目光,声音也低了下来:“其实你阿娘说得对,说穿了,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瞧得起过她,从来没有把她当做一个平等的人。要不是如此的话,我大可以先把她放良,然后再三媒六聘地娶进来,而不是等你出生了,要办满月酒了,才意识到她甚至还没有个正经的身份,匆匆地把她以妾的身份推到了众人面前。而她自己也后悔了,她说她在放弃自由的时候,以为这东西在生存面前无所谓,可是当她生下了你之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永远只是一个女奴,她发现自己想错了,她想要的不止是活着,还有尊严,还有自由。”
“她爱你,但她更想要有尊严地活着,而不是在你的生日会上只能站在那里,不停地向贵妇们行礼——尽管她的男人已经是一方统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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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所以,阿爹你其实这些年一直跟阿娘有联系?”卢大郎抓狂地站了起来:“你从来没告诉我啊,为什么偏偏在我想要去法兰西旅行的时候跟我说这个!!”
卢瑟眼神飘移:“我只是,咳咳,只是有点无法启齿!”
卢大郎怒道:“有什么无法启齿的!她是再嫁了还是怎么着啊!我都能接受你不只喜欢女人还是个断袖了我还不能接受我妈改嫁?”
卢瑟顿了一下:“没有……她其实没跟我结婚,不算改嫁,她十年前结婚的。”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还养了一群小白脸!她专门让画师给那些小白脸画画然后寄给我让我欣赏来着!”
卢大郎:“…………”你们当初到底有多相爱啊……
卢大郎发了一会儿呆,忽然觉得还是不对劲儿:“你到底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统统说出来!哪个丈夫能忍受自己老婆养一堆小白脸啊!这种事一听就有问题好不好!!”
卢瑟缩了缩脖子:“好吧,其实你阿娘回去之后就带着一群人造反了!杀了法兰西的国王跟王后……”
卢大郎目瞪口呆:“所以呢……”
“所以你现在真的要以私生子的身份去见法兰西女王么……”
“啊啊啊啊啊啊啊谁都别拦我,阿爹你跟我打一架吧,我实在无法忍受了,我为什么会有你们这种不靠谱的爹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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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剧场有没有雷到你们2333
☆、第117章现代篇(逗比慎买!)
卢慈睁开眼睛,往天花板上一看,依然是雪白的屋顶,好吧,他还在这个鬼地方。
幸好,他是在父亲的葬礼之后才穿过来的。至少,这世界上不会有人因为他的消失而难过的死去活来。
卢慈其实非常怀疑,父亲其实已经知道了母亲的事儿,即使他已经退休,可他人家毕竟是卢无敌啊,又有什么事儿能真正的瞒过他呢?
想起父亲弥留时喊着母亲的名字,卢慈心里难过,或许,他们始终是相爱的吧?只是父亲太晚意识到母亲于他而言比他想象的更重要;而母亲也太晚发现她曾经丢下的尊严比她想象的更重要。错误的开始,注定了他们不可能相伴到最后。
门被推开了,笑眯眯的男人走了进来:“大郎啊,该吃早饭了!”
卢慈一看到这个男人,脑仁就疼,他现在一点都不怀疑这家伙确实是当年大名鼎鼎的李国舅了!除了李国舅,谁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谁能这么了解九百年前的历史?更不要说他这张脸,长得实在跟城隍庙里的那个雕像太像了,除了比雕像苗条许多之外。
“今天你赵叔叔的父母要来做客,你好好陪陪他们啊!”李想笑眯眯地对卢慈说。
卢慈简直想哭了,我真的真的不想见那俩人啊,我这阵子给他们讲赵叔叔的故事,讲的嘴皮子都磨薄了。难道我来到九百年后,就是为了当个说书的?啊啊啊某种程度上来说,被李国舅收留简直比流落街头还可怕!
他僵硬地爬起来,洗漱完毕走到饭厅,饭厅的桌上摆着肉馒头跟汤饼,几碟小菜,好吧,其实这里还是不错的,起码能吃到家乡熟悉的饭食。
他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盘子里的东西都吃光,然后听到李太太温和地问他:“阿慈,你过来也有一个月了,语言学的差不多了,你李叔叔准备给你办个户口,我的意思是,把你户口挂在我家……当然你还是姓卢的,只是你还没房产,不方便落户。等以后你买了房子,再把名字迁出去,你看这样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