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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
湘思后背一片火辣辣的疼,血落在地上开出许多红色的小花,馥郁芬芳的香味在整个房间飘飞着。
“你身上好香。”
白子画凑过去,在她脖颈上嗅着,沉醉其中无法自拔,甚至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她,好像在品尝她的味道一般。
“……”
湘思痛的身子微微抽搐,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有大声痛呼,她抬起一只手想推开白子画,可她的手还没碰着他就被他捉住了。
纤细白嫩的手指上有带着香味的血,他被吸引了,下意识凑过去吮吸,舌尖一沾上这个味道就舍不得放开了。
“尊上,你在做什么?”
湘思满头大汗的望着白子画,不解他为何舔她的手指。
白子画没有搭理她,专心致志的舔着她手上的血,舔干净后还觉得意犹未尽,便拎起她丢到床边,扑上去撕开她后背的衣衫,拔出插在上头的花瓶碎片,而后大口大口的吸食从伤口里流出的血液。
“啊——”
湘思疼的差点昏过去,双手揪着从床上滑落下来的被褥,身体因疼痛而颤抖,求生的本能让她挣扎着想逃离白子画。
已经理智尽失陷入癫狂的白子画怎可能让她逃走,大手一伸牢牢箍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火热的唇在她背上肆虐。
“尊上不要,好痛,痛啊!”
湘思终于没忍住哭出声来,犹如案板上待宰的鱼儿,徒劳无力地扭动着身子,白子画就是那柄冒着寒光的利刃,毫不留情的蹂·躏着她。
从未发现他的力气竟如此之大,叫她怎么都挣不开逃不了。
随着血液的流失,湘思的神智渐渐涣散,白子画就像永不知足的魔鬼,贪婪的吸食着她的生命。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她一定会因失血过多而死的。
湘思迷迷糊糊想着,用尽全力翻过身,体·内的女娲石发出耀眼的光芒,暂时逼退了白子画。
待七彩的光芒渐弱,她虚弱的坐起来,扭头去看后背,上面的伤口不见了,女娲石通过抽取她身上的灵力治愈了它们。
“……”
湘思靠着身后的床榻,小口小口呼吸着,好以此缓一缓后背残存的痛楚。
白子画披散着头发又扑过来,抓着她的衣领提起来丢到床榻上,把她翻过身继续舔舐她背上剩下的血渍。
伤口愈合就意味着没有好吃的血了,剩下的那点子血渍根本不够他吃的。
得不到想要的东西,他发出挫败的呻·吟,像个疯子一般用力捶着被单,口齿不清的叫喊着什么。
“尊上……”
湘思头晕眼花,勉强移动手脚转过来,见白子画蓬头乱发大汗淋漓,一身的衣衫都被汗水和血水浸透,模样狼狈极了。
昔日里干净到她连碰都不敢碰的小孩儿,如今却被卜元鼎之毒折磨成这样,疯疯癫癫不成人形,看得她心好痛,恨不得替他受这些罪过。唯一庆幸的是当他恢复神智时,他会不记得毒发时的事情,否则以他骄傲的自尊心,知道自己失去仙性毒发后变成了一个嗜血狂魔,他一定会受不了自尽的。
“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