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饭,我饿了!”他却往她肩上一推,一边像大爷似的命令,一边换了鞋走进客厅。
“赵宥柯!你搞清楚,我不是你的保姆!”她恼火,跟在他的身后气急败坏的大叫。
“啊,对!”他佯装恍然地回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的小脸,一边缓慢的向她靠近,一边声音沙哑的低声说道:“你的职责不是喂饱我的胃,而是唤醒我的……”
他步步紧逼,她节节后退,一个不注意往后踉跄了一步,然后就整个人跌坐在沙发里。还不待她反应过来,下一秒他高大的身躯就倾压而下,将她困在了沙发与他的胸膛之间。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你……你想干嘛?”澹台宴辞心如打鼓,被他刻意制造的暧昧惹得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结巴了。
“你说呢?”赵宥柯痞痞的冲她眨了眨眼,凑近她的唇边,坏坏的呵气道。
她说?
澹台宴辞的脸,瞬时一阵发烫,或许是职业关系,在看到他这副银荡的表情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的,全是那些她亲手书写的限制级情节……
晃神间,他又说话了,言辞越加放肆,“澹台宴辞,你再这么磨磨蹭蹭的不让我有姓生活,我会变态的!”
姓……生活……
澹台宴辞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啊啊啊!!这男人太不要脸了吧!!!这样无耻的话他是怎么说出口的?不知道她还是个未出嫁的黄花大闺女吗?居然在她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话,不怕天打雷劈难道还不怕她告他姓骚扰吗?
再说了,怎么是她“不让”他有那啥生活了?明明是他自己太脆弱,碰一下就废了,还这么久都恢复不了,关她什么事啊!
他简直了他!
澹台宴辞羞恼交加,气得磨牙霍霍,不服气的咕哝,“你本来就很变态好么……”
“你说什么?”他眯眸,眼底危险蔓延,阴森森的明知故问。
“没!没什么!”她识时务者为俊杰,立马摇头否认,目光坦荡的看着他,同时则在心里把他臭骂了十万八千遍。
他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笼罩在身下,虽然没有真的压着她,但姿势依旧非常危险。她悄悄咽了口唾沫,一点一点的蠕动,试图不着痕迹的逃走。
见她敢逃,他本是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手臂倏地一软,整个身躯立马下沉,结结实实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突如其来的重量差点把她压背过气去,双手本能的撑住他的肩,推他。
“赵宥柯,你起来,重死了你!”她切齿嫌弃。
可不管她如何使劲儿,他就是纹风不动,垂眸看着她变得绯红的小脸,手指绕着她的发丝把玩儿,老神在在的吐字,“怎么样?想到给我怎么治疗了没有?”
被他威胁,她半推半就的住进了他家。搬进来的那天他们有个口头约定,就是在他规定的时间内她想办法把他治好。如果她想不到,那就照他的办法做,她必须无条件全力配合。
她又不是医生,而且他的“病”对她来说是那样的奇特,她哪有什么治疗办法啊,所以就一拖再拖,敷衍着他。
听见他问,澹台宴辞眨了眨眼,闭嘴不语。
“如果你还没想到,那就该照我的办法来了哦!”他俯首在她唇边呵气,笑得老歼巨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