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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母吼得地动山摇,唐文焕漫不经心的抿了下唇,淡淡看了看表情淡漠清冷的妻子,然后优雅从容的站起来,看向盛怒中的母亲,轻轻劝道:“妈,你想太多了,她不敢有这个心思的!”
“没有最好!”唐母狠狠剜了岺紫琳一眼,微眯着双眼极具威胁性的睥睨着她,然后别具深意的冷冷道:“你最好搞清楚一点,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哼!”
刻意咬重‘不该说’三个字,唐母眼底浮现着一抹阴冷,极尽鄙夷的哼了一声,然后寒着脸拂袖而去。
岺紫琳低垂着眼睑,美丽的小脸微微怔神,像是在想着什么,唐文焕微不可见的挑了挑眉,目光锐利的看了她几秒,但终究什么也没说,转身便朝着二楼的书房走去。
他沉稳有力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岺紫琳缓缓咬着小唇,看到婆婆如此刁难她,他。。。。。。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吗?
她不是责怪他,她只是。。。。。。有点伤心。。。。。。
。。。。。。。。。。。。。。。。。。。。。。。。。。。。。。。。。。。。。。。。。。。。。。。。。。。。。
沐浴过后,岺紫琳穿着纯白色的睡袍,默默的站在梳妆镜前,双手漫不经心的轻轻搓着,让护手霜均匀的抹开,思绪有些游离。。。。。。
心里泛着一丝闷闷的钝痛,她以为,经过这些天的抵死缠|绵,他的心里多多少少会对她有几分怜惜,可是刚才唐母蓄意刁难她的时候,他却无动于衷的冷眼旁观。。。。。。
是有些伤心的,她明知道不该,却还是会忍不住胡思乱想,如果今天被他妈妈刁难的那个人是奚悦,哪怕背上不孝的罪名,他也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她吧。。。。。。
唇角缓缓泛起一抹苦笑,暗暗讥讽自己真是无聊,好好的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假设,这样的假设,除了让自己更难过更伤心之外,其他的,什么也改变不了。
一只铁臂,突然从身后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她颤了一下,惊呼还没来得及出口,另一只火热的大手霸道而强势的从她睡袍的领口处伸进去,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她大小适中的香软,微微用力|抓|捏的同时,一道温热的乎吸在她的耳背后爱昧的吹拂——
“在想什么?”
他的嗓音沙哑磁性,透着一丝她极其熟悉的情yu,他一边呢喃般问着,一边用牙齿轻轻咬着她铭感的耳垂,惹得她娇小的身躯不停的微微颤抖。
“。。。。。。”她的心跳骤然加快,乎吸微微急促,红着小脸说不出话来。
“嗯?”他略显不耐的哼问,手上力道缓缓加重,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故意坏坏的往她耳朵里吹气,重复喃问:“在想什么?”
岺紫琳被他惹得脑子根本不能思考,微喘着无意识的回答:“没什么。。。。。。阿。。。。。。”
他蓦然用力抓了她一把,不满她的敷衍,还说没什么?她明明就想什么想得出神,连他进房她都没发现,还敢骗他?
他勒紧五指,将她的揉软抓得变形,薄唇凑近她的耳畔极具危险性的吞吐着阴冷的气息,不悦的沉声逼问:“在想什么?”
岺紫琳紧紧咬着贝齿隐忍着xiong上的痛楚,突然就有些恼火他的蛮横,明明是他惹她伤心,他却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欺负她,很过分。。。。。。
深吁口气,她抬眸幽幽看着镜子里的他,低低道:“如果刚才婆婆刁难的是你喜欢的那个女孩子,你会怎么做?”
唐文焕蓦然一僵,脸色在瞬间冷凝下来,手上的动作也骤然停止,眸光一点一点的布上阴霾,他极缓极缓的抬起眼睑,阴冷的目光直直射向面前的镜子,从镜子里冷冷看着她美丽而清冷的小脸,狠狠磨牙——
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前一刻还温馨爱昧的气氛在瞬间溃散无遗,男人身|体里的情yu之火犹如被一盆冰水当头浇下,顷刻间被扑灭,他松开五指,火热的大手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睡袍里退出来,高大的身躯缓缓离开她的背脊,往后退开几步——
倏然冷下脸来的男人让岺紫琳微微不安,在他退后的那刻,她轻咬着小唇缓缓转过身来,布满忧伤的水眸深深看着他——
唐文焕的唇角突然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冷笑,眼底滑过一丝残忍的嗜血光芒,极冷极冷的看着她,残酷绝情的冷冷道——
“我会不顾一切的保护她,不让任何人伤她一分一毫——”他不急不缓的吐字,然后故意停顿,唇角的冷笑更加残忍:“这个答案,你还满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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岺紫琳脸色如常,眼底异常平静,没有丝毫的波澜起伏,她淡淡看着他冷漠的俊脸,心,犹如刀割。。。。。。
满意!当然满意!他的回答与她想象中的答案如出一辙!
她只想说,那个在他心尖儿上的女孩。。。。。。好幸福!
唐文焕的脸色一点一点的变得铁青,极冷极冷的看着眼前‘冷静自若’的小女人,突然就恨极了她这副冷冰冰的样子,他以为在他说了这样残忍的话之后,她会生气,会伤心,会。。。。。。
可是她没有!
她满不在乎的样子深深刺痛他的双眼,莫名的愤怒在心里越烧越旺,在情绪失控之前,他倏然转身朝着浴室走去,一边愤愤的走,一边狠狠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再泄愤般随手砸在地板上,然后‘呯’的一声大响,浴室的雕花玻璃都差点碎在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