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过一月为限,现在明明还没到时间,你这样动不动就来逼我还钱是什么意思?”
他刚一坐上车,她就侧着身子冷冷看着他,气愤填膺地对他吼。
逼她还钱?瞧她说得,他岺子睿差那几个钱儿用吗?
“你说呢?”他缓缓转眸与她对视,唇角泛起一抹冷笑,不答反问。
看他的态度如此漫不经心,再想到那晚被他欺负,她一时怒急攻心,想也没想就冲口而出,“我说你是‘神经病’的意思!”
动不动就欺负她威胁她,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岺子睿眸子一眯,眼底划过一丝寒光,眼见就要动怒。可临了,他却硬生生地将怒气压制了下去。
自那天她从别墅离开之后,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她了,这好不容易见了面,他可不想把这宝贵的时间用来与她怄气争吵。
他明白女人是需要哄的,所以只要她不过分,他自然愿意哄她疼她。
轻轻瞥她一眼,他微微侧身,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清丽脱俗的小~脸,好脾气地说:“如果想你就是神经病的话,那你就当我是神经病好了。”
想你……
“你……”她无语,小~脸控制不住地微微发烫。心弦总是被他这两个字轻易拨动,心跳略显急促。
自己骂他神经病,而他居然不生气,司徒允惠简直都有些无奈了。狠狠咬了咬唇,她气呼呼地鼓着腮帮子,紧蹙着眉没好气地冲他叫,“你到底要干嘛啦?”
他突然倾身向她靠过去,薄唇附在她的耳畔,暧~昧低喃,“我想你了。”
嗯!很想!那种想要见到她的念头强烈得让他自己都有些意外。
车内空间狭小,即便看到他靠过来她来得及避开,却又无处可躲,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脸与自己近在咫尺。
他熟悉的气息顿时又弥漫在她的鼻端,而他偏偏还有意无意地将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畔,带出一阵酥~麻,让她不可抑制地轻~颤了下。
知道他这是在故意制造暧~昧,故意想要看她害羞不自在,司徒允惠心里的委屈不由得泛滥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岺子睿你够了!别再戏弄我了行么?”她倏地将他狠狠推开,微微红着双眼怒瞪着他,愤怒地低吼。
看她真生气了,岺子睿拧眉,“我怎么戏弄你了?”
“如果你是记恨着我最初见面时骂了你人品不好和向你泼了酒,那我给你道歉总行了吧?!拜托你放过我吧!”司徒允惠的眼底迅速聚齐起泪水,略显激动的声音透着一丝哽咽的痕迹。委屈又难过。
“你从哪点看出我在记恨你?”岺子睿哭笑不得,紧拧着眉头看着泫然若滴的小女人,眼底泛着心疼和无奈。
“反正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她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初~夜,心里越发难过了起来。撇开小~脸不愿意看他,鼓着腮帮子愤愤地叫道。
岺子睿眸子一眯,脸色慢慢变冷,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的小~脸,被她惹得真是有些动怒了。冷冷道:“你觉得我‘以为’你是哪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