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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菀汀舔+了舔红唇,犹豫了下,然后鼓足勇气小声问,“你‘最重要’的那个女孩……她还好吗?”
不知道他和那个女孩到底是什么关系,但他既然说他们是亲人,那应该是影响不到她的,对吧?!
“谢谢关心,她很好!”想到此刻远在新西兰安心养胎的岺紫迪,钱濬的脸上情不自禁地泛起一抹宠溺和深情。
九儿和宝宝都安然无恙,真是多亏了眼前这个女孩,所以哪怕她的父母那样贪+婪,他也丝毫不介意。
“哦,那就好,那就好。”闻菀汀松了口气,由衷地说道,没有注意到钱濬眼底的异样柔情。
“闻小姐,真的很感谢你!”他深深看着她,真诚而郑重地向她道谢。
“叫我汀汀吧,‘闻小姐’听着怪别扭的。”她云淡风轻地笑了笑,被他认真的语气惹得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伟大,一切都是出自她的本能而已。
她虽没有大慈大悲的菩萨心肠,但要她见死不救,她还真是做不到。
听他又提起这事儿,她疑惑了很久的问题立马又冒了出来,于是她忍不住问:“我能问问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那个女孩到底是谁?为什么会有警车追她?难道是逃犯吗?可是那个女孩看起来那么可怜,不像是逃犯啊……
“抱歉!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更好!”他若有似无地勾了勾唇,意味深长地对她说。
见他不愿告知,闻菀汀只能作罢,闷闷地咕哝一声,“哦,那算了。”内心却不由得更好奇了。
“很晚了,早点休息!”抬腕看了看表,他优雅从容地缓缓站起来,说。
“你也是。”她抬眸看他。
“晚安!”
她默了默,“……晚安。”有气无力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不舍。
说完,钱濬不急不缓地朝着门外走去,走出房门再体贴地为她把门关上。
闻菀汀盯着关闭的房门,两只小手轻轻绞在一起,默默地听着他离去的脚步声……直至再也听不见为止。
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刚才一路抱着她上楼的画面,鼻端似乎还飘荡着他的气息,她的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乱跳起来……
………………
转眼,又是一月过去。
经过一个月的调养,闻菀汀已能自由活动,不再需要轮椅和拐杖之内的助行器材,但依旧不能做激烈的运动,比如跑步、跳操、游泳……都不行。
随着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闻菀汀渐渐有种很荒谬的感觉,感觉自己好像……被囚禁了。
一个月前她刚来这里的那天晚上,钱濬说他很忙,嗯,他的确很忙,因为一个月过去了,他再没来过这里。
他不来也就算了,偏偏还不许她离开这栋别墅,这不是囚禁是什么?
在这栋别墅里,有一个保姆,两个特护,还有一个不苟言笑的冷面男子,她觉得有点像保镖之内的。
保姆,特护和保镖都很友善,对她也的确是无微不至,可就有一样不好,那就是不让她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