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腔震动,夹杂几分笑意。
“像你。”
野?
江一妄长这么大第一回被说野,他给人的形象一直都是温润有礼的。
“有多野?”他好奇。
席司延沉吟了会,“动不动就把人弄伤,自己也笨得要死。”
他的手抬起,绷带上的血渍赫然入目。
另只手,在他腰侧揉了揉。
江一妄张张嘴,没法辩解。
好像穿书以来,一直都在受伤和使人受伤的路上。
他确实“野”。
反派评价的没错。
“老大。”江一妄突然叫了席司延一声。
席司延低眸去听。
江一妄说:“狐狸也野。”
他顿了下,“还骚。”
席司延微怔,哑然失笑。
“报复心挺强。”
“不是报复。”江一妄说:“是真的像老大。”
青年戴着猞猁面具,平常的温润被盖下去三分,扯唇笑起来有几分戏耍人的生动。
“一个模子出来的。”
席司延不反驳他,垂首说着好。
旁若无人的搂着青年,指腹流连于青年的腰侧。
软肉温热,手感极好。
席司延喉间痒痒的,心头的渴望如藤蔓疯长,想把人永远留在自己的怀里。
这样,就能永远留住这份鲜活。
“哗啦——”
挂在墙壁上的电视黑屏了。
发出雪花的声音。
站在门口的黑衣男说:“中场休息,十分钟后上压轴,你俩别抱了,把衣服理好了,等会跟我们上台,听见没?”
这么快就到他们了?
活命的剩余时间又少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