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侮辱人,我要去席总那里告你们!”
宋然气的脸都红了,扭曲着叫嚣。
属实不知道他哪来的底气。
孟诉觉得丢人,脸上火辣辣的,毕竟人是他带过来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他有点抬不起头。
“嫂子,那什么,你别往心里去,他从小摔伤过脑子,就爱乱说话。”
江一妄冷笑,“你不是医生吗?治不好他的脑残?”
这下给孟诉问住了。
犹豫了会,他说:“脑子坏的很彻底,没救了。”
江一妄:“……”
宋然不满孟诉这么说他,囔囔道:“你才脑子坏了,我要告诉叔叔阿姨,你骂我。”
他声音尖尖的,刺耳朵。
江一妄指骨抵着轮椅扶手,敲了敲,“管家,快丢出去。”
太吵了。
烦人。
江一妄这两天精神很差,宋然尖锐的嗓音跟刺一样,扎的脑袋疼。
管家欠了欠身,拎着宋然就要离开。
宋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管家手里挣脱了出来,他揉了揉被抓疼的后颈。
嘴巴一撇。
趾高气昂。
“你是席总的管家?”
“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你被开除了。”
管家:“?”
神经。
哪里的野狗,代替先生发号施令?
宋然理了理皱起来的衣服,发现所有人的目光看向他。
他享受的仰起脖子,重新坐上真皮沙发。
“我有席总的电话。”
江一妄眼皮跳了跳,眼睛更冷了,“所以呢?”
宋然以为江一妄忌惮他了,脊背绷得笔直。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你们虐待客人,他就能知道自己的老婆不是个好东西。”
“然后……”他顿了下,倏地笑起来,格外恶劣解气,“就会跟你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