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烫伤,长穗暂时没办法说话,所以并未解释她因何会去南风馆。
她是有些故意在的,故意引慕厌雪误会,故意想看他的反应,可慕厌雪表现的实在太平静,他不主动问,长穗更是没办法开这个口,只能沉默着装哑巴。
晚些趁长穗沐浴的时候,慕厌雪出去了一趟,再回来,他手中多了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些瓶瓶罐罐,还有一块湿帕。
“漱口了吗?”见长穗从浴房出来,他又点燃了几盏灯烛。
长穗点了点头,看到他拿帕子将手仔仔细细擦净,对她招了招手,“过来,我替你上药。”
长穗连忙又摆手,是下意识的拒绝,然而慕厌雪在这个时候忽然变得强势,用温柔的语气说着不容拒绝的话,“听话,不上药明天会更疼。”
长穗还是摆手,想说可以自己上药,而慕厌雪似乎猜中了她的心思,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按坐在榻上,“你自己涂不好的。”
那不还有绿珠吗?
“唔……”长穗没机会再反驳,她的嘴巴又被慕厌雪撬开了。
擦净过的手指更为冰凉,口中宛如塞入了冰块。长穗仰高面容,下颌被慕厌雪单手禁锢着,看到他垂眸用另一只手在她口齿中搅动,蘸着药膏的手指遇水沁出花香,细细涂抹在她口月空的每一处。
似乎,有些细致过头了。
长穗的脖子仰的有些僵,车欠舌被搅得有些无处安放,总会不经意舔到慕厌雪的手指。在又一次相触时,慕厌雪竟用两指夹了一下,微麻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闷哼出声。
“抱歉。”慕厌雪蜷了蜷手指,仍塞在她口中没收回,“弄疼你了吗?”
长穗怀疑慕厌雪在戏弄她,可这人的表情实在太正经认真,她没有证据发火。
微微将身体压低,慕厌雪靠得更近了一些,他扣着长穗的脸颊示意她将嘴巴张的再大些,轻声哄着,“很快就涂完了,再张开一些。”
慕厌雪将目光落在她的口齿中,搅动刮蹭的动作专注又缓慢,丝毫没有快要停下的意思。直到长穗的口涎要快溢出,忍不住开始推拒他的手,慕厌雪才慢吞吞将手往外撤,“好了……好了……”
几条细长的银丝被牵出,挂在他修长白皙的手指上,让上药的行为无端显得淫靡。慕厌雪的手早就沾湿了,偏偏他不急着擦,而是轻动手指垂着面容细细端详,也不知他在看什么。
长穗只感觉热气直冲脑门,几乎是想也不想就扑了过去,用袖子帮他把手上的痕迹擦掉。看着她恶狠狠的动作,慕厌雪明知故问:“怎么了?”
长穗抬头瞪向他,红晕从耳朵已经蔓延到衣襟中,擦过药膏的嘴巴湿润红肿。
掠过她沾有水渍的唇角,慕厌雪抬手又帮她擦了下,佯装后知后觉,用十分正经的语气安慰她,“这没什么。”
他问:“穗穗难道没注意过吗?”
注意什么?
在长穗疑惑的目光中,慕厌雪俯身,搂着她低声吐息,“我们平日亲吻时,总会如此。”
长穗现下可以确定,慕厌雪确实在戏弄她。
自从两人的关系转好,几乎夜夜都会做点什么,每晚的亲吻搂抱必不可少。但今夜的长穗实在没心情,慕厌雪也不像有兴致的模样,他没有主动索求,只是将长穗抱在了怀中,一下下抚拍着她的后背,“睡吧。”
长穗闭上眼睛,实在捉摸不透慕厌雪的心思,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计划。
难道这招对他不管用?!
可就算是不恩爱的夫妻,看到自家妻子出入南风馆,事关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