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小夏没办法只好躲在一楼偏阁房一下午,最后实在是太尿急了,出来上厕所,结果傅盛不偏不倚作对似的,又在洗澡
郁小夏当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到洗手间门关着的,想都没想就拧开把手。
傅盛也不知道是几个意思,一回家洗不够的澡不说,洗澡还不知道锁洗手间的门。
傅盛谁他妈在自己家洗澡还锁门,心里阴暗不阴暗。
见卫生间门关着,谁告诉你可以直接拧开就进来的
郁小夏在这里住了两个月,上厕所都是直接开门就进去。
谁还记得家里多了一个人
那一瞬间,郁小夏拧开门,傅盛的浴巾刚刚只裹住那唯一的敏感部位
“不好意思,打扰了。”
郁小夏转身,傅盛砰地一声关门。
好诡异的感觉
傅盛洗完澡,接个电话就出门了。
从那之后,郁小夏整整五天没再见过他。
这五天,郁小夏恢复了自由的生活。
在这个装修奢华到让郁小夏感到局促不安的地方,她似乎才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但是郁小夏绝不越矩。
还跟之前一样,除了二楼她自己的房间之外,别的地方,郁小夏从未踏进去一步。
这五天,傅盛去哪了晚上睡哪里
郁小夏一句也没有问过。
傅家好像也对傅盛不在家的状态司空见惯了一般,对这个小少爷的一切
只字不提。
除了那天的一次不愉快照面之外,傅盛这个人,如同风一样,不带走一粒尘埃重新消失。
郁小夏原本以为,她可以安安静静地等到开学。
新的学校,新的老师,新的同学朋友,在k市,她也许可以有一段不一样的生活。
可以,像一个正常十六岁少女一般,带着梦与欣喜去生活。
直到开学前两天的一个电话,郁小夏的报道手续不全,必须要回家一趟。
来k市之后,江姨就给郁小夏配了一个手机,方便联系。跟江姨报备之后,郁小夏坚持拒绝江姨派人接送,她独自乘车,再回到那个原来的家。
再到那个女人,舅妈。
“这么多年白吃白住在家里面。上高中了,之前三年的钱得还。”
这是郁小夏补办完高中入学手续之外,从舅妈那里带回来的唯一一句话。
中巴汽车从县回k市的一路上,郁小夏都没有哭。
却在下车接到江姨的一条短信之后,哭得撕心裂肺。
“小夏,明天开学了,跟阿盛都早点睡。”
“我叫周妈多做了几个菜,你回家多吃点,太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