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座位旁,白夜和俞浮正相对而坐,中间的小桌上摆着几包薯片和一副扑克牌,还有一杯装满冰块的冷水。
俞浮吃了药,短暂地变回了人类少年的模样。
他戴着帽子,托着下巴看向窗外,那双冰冷的眼睛掩盖在阴影下,只露出精致苍白的下半张脸。
郁理不在,他对周围的一切都没有兴趣。如果不是知道郁理很快就会赶来,他估计早就下车跑路了。
此时真冬回到座位上,俞浮忽然抬起鼻子,在她身旁嗅了嗅,然后眼睛一亮,抬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
他的嗅觉很灵敏,轻易便闻出了郁理今天的味道。
是薄荷味的沐浴露,清清凉凉的,和她的触手温度一样。
真冬:“鼻子倒是很灵。”
白夜嗤笑一声,有点嘲讽的意味。
郁理在俞浮身旁坐下,俞浮立即凑近她,从旁人的角度看去,他一个人几乎占据了座位的正中间。
即使郁理现在是隐形状态,但只看俞浮这个坐位,也能猜到他和郁理贴得有多近。
真冬皱眉:“你就不能在你自己的座位上老实待好吗?”
俞浮冷冷看着她,声音低涩而微哑:“关你屁事。”
白夜抬手掩了下唇。
真冬闻言,脸色更加不善。她端起桌上的冰水,正要往俞浮脸上泼,手臂突然被人一把按住。
白夜轻声道:“这是她的水。”
真冬看了他一眼:“你觉得她能喝到嘴吗?”
“这个就不用你操心了。”白夜从她手中取过水杯,平稳地推到对面。
郁理没出声,而是伸出一根触手,放进杯子里,一点点吸收里面的冰水。
她把速度控制得很慢,除了白夜二人,不会有其他人发现杯子里的水正在慢慢减少。
真冬努力压下心头怒火,拆开一包薯片。
她根本受不了一点郁理身边的这些雄性异常。她只能忍受郁理,如果可以,她情愿被郁理的触手缠绕,也不想跟这几只雄性异常待在一起。
偏偏这些家伙还很喜欢在她面前显摆。
“现在还能感知到那只异常吗?”真冬一边将薯片往嘴里塞,一边冷淡问道。
白夜:“你现在问她,她也无法回答你。”
真冬侧头看他:“我没有问你。”
白夜平静微笑:“但我有义务提醒你,不要做愚蠢的事。”
郁理:“……”
她本来还以为白夜和真冬是最成熟的两个,肯定不会吵起来,没想到这才说了没几句,火药味竟然比谁都重。
蝴蝶和玫瑰……应该没有天然的对立关系吧?
郁理不确定,毕竟她又不是动物学家。
鉴于自己正处于隐身状态,她不好出
声制止,只好伸手点了点桌上的那副扑克牌。
她的动作幅度不大,发出的声音在列车上更是微乎其微,但在座的都是异常,五感比常人敏锐很多,扑克牌一发出响动,二人的目光便投了过来。
白夜:“你想打牌?”
“我不打。”郁理声音很轻,“你们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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