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对面观众席，正脸色冷漠和黑衣保镖说什么的吕慈。
窦乐渐渐有些懂了。
一阵清风吹过头顶的虚，下意识用手捋了捋，压在头皮上。
“原来如此，是代价的问题。”
“没错。”
瑾赞赏的看了眼窦乐，目光下意识瞄向对方脑袋，但马上就觉得不礼貌，挪开目光。
“吕慈这老小子是疯狗，会不择手段摧毁一切可能威胁到他吕家的存在。”
“因此，他心中自有计较。”
“他知道你们公司虽然和莫闻关系不错，但不可能插手异人间的事，所以能出手帮忙的只有我家，所以他们不怕。”
“而王吕两家力，他们背后那些的小家族也会跟着出手。”
“去对抗与莫闻私交不错的家族流派。”
“如此，势力比拼中，莫闻会落入下风。”
“可现在疑似天师府和莫闻有交情，他们的优势瞬间荡然无存，即使死磕下去也未必能有结果。”
“吕慈定会投鼠忌器，他可不愿意消耗自家的力量去帮别人啊。”
相识那么多年。
哪怕关系不怎么和睦，瑾也很明白对方是个怎样的人。
就跟对方知道他瑾是什么样的人一样。
窦乐点点头，扶了扶鼻梁上的镜框：“亏我还担心这小子，看来是我多虑了。”
“只用这一手，就会让两家出现微妙分歧。”
“竟然拉上了天师府的关系，还真有一手。”
瑾表情有些玩味：“我倒是觉得，哪怕没有天师府这层关系，莫闻小子也不会怕他们。”
窦乐有些意外的看了眼瑾。
心里倒是佩服这位老人家的直觉。
别说，莫闻还真不怕。
单凭那一手强制令对方僵直，强夺他人真炁的能力。
就王家和吕家，来一个吸一个，来两个吸一双，修为咔咔往上涨。
要不是他们公司时刻盯着莫闻。
时不时的再提醒两句。
恐怕圈内异人今年得莫名消失上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