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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方刚咳嗽了一会儿,龇牙咧嘴的摇头,眼底划过一丝恶毒,咬牙切齿的说道:“妈……我不是为……为了那个小贱人说话,是这个林美兰,手里握着我的把柄,要是我去找她麻烦,她转头咬我一口……说是我强迫她,她不堪受辱,才……她这个小贱人,一定做得出来这种事情……我要是让她吃牢饭……怕是我也要跟着她一起进去了,她肯定会和我一起死!”
他还算是个聪明人,这一顿打,在明面上他只能挨下来。
毕竟自己还有把柄在手,要是一个不小心,进去的那就是自己了,到时候什么时候能出来都不晓得。
卢方刚被打成这样,他却不能去报警,不过这口气,他实在是忍不下来,这个林美兰,迟早有一天他要叫她付出代价!
卢方刚的眼神越来越恶毒。
本来还以为机械厂是白凤珠去搞的破坏,但是现在他敢笃定,自己机械厂的事情,肯定也是这个贱人做的,把他的铁饭碗弄丢了不说,还叫人打了他,说不定找的就是她哪个姘头呢!
这种风骚的女人,有姘头也很正常!
听到这话,卢母哭的更厉害了,“那就这么放过那个贱人了?”
虽然想要叫那个小贱人吃牢饭,可是卢母更怕自己儿子进去,那到时候前途可都没有了。
一旁的卢父知道儿子说得对,他紧皱眉头,有些担心了起来:“就算我们不报警,那今天送你来的那个人,看到你被打成这样,怕是也会报警吧?”
“没事……咳咳咳,那人直接走了,”卢方刚疼的胸口喘不过气来,现在的人都怕惹祸上身,不是自己的事情哪里会去管,他微微眯起肿着的眼睛,成了一条缝,“医生也不会多管闲事,到时候哪怕报警来人了,咱们就说不知道是谁,他们也不会去查的。”
看儿子都想到了,卢父也没有再说什么,心疼的叹口气,“难为你了,这个时候还考虑这么多。”
卢母听不懂,但是也知道儿子和丈夫是有主意的,她只知道哭,眼神里都是怨恨,“这个贱人,我迟早要撕烂她的脸!”
“妈,这件事情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卢方刚怎么可能忍得下这口气,他死死的盯着卢母,充满仇恨的说,“这个贱人……一定还叫她的姘头去机械厂过了,说不定就说了我什么坏话,我现在被辞退了,这笔账我一定不会算的!”
他想到这个就火大。
工作丢了,还被人打,结果自己因为有把柄,却是一点都拿林美兰没办法。
就算他强行要说是林美兰干的,可她要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也没有半点的证据,想到这些,卢方刚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才能解恨。
听到这话,卢家父母都是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卢母气的浑身颤抖,“这个贱人……她竟然这么恶毒!”
这口气,饶是谁来了,都忍不下来。
卢方刚吐出一口浊气,却是又扯到了伤口,他哎哟的叫了两声,才继续凶狠的说:“我不好过,她也别想好过……到时候,我就叫她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若是以往,卢方刚说不定还不会怀疑到林美兰的身上去,只是当时自己和她偷情,被抓到后,她为了撇清楚自己,竟然直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他的头上来,这一下就让卢方刚知道。
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之前在自己面前的替他着想,都是装出来的。
也是,哪有做婊子的,还是真心的!
卢方刚只怪自己太傻,连带着原本对白凤珠的恨意,都消减了不少,心里只一门心思的想着,叫林美兰付出她惨痛的代价。
——
周六一整日,白绣绣都待在医院里,等白善平休息的时候,下午她就借口去了医院里到处逛逛,顺便和护士闲聊了起来。
护士是个热心肠的,估摸着也是医院里病人现在不多,所以也有空和白绣绣聊天。
当然还有因为白绣绣还给她带了吃的,她是个小吃货,对白绣绣自然是更热情了。
白绣绣故作随意的问起了最近医院里来了什么病人,或者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当做是闲聊时的谈资。
说起这个,小护士那叫一个滔滔不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今天,她一张圆脸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这会儿在那啧啧道:“今天医院里,送来了一个病人,那被打的,就跟嗯……那个你知道被热水泡过的猪头么?也不知道是惹了什么人家,被打的这么厉害,还没报警呢,咱们医生去问,他们家还避而不谈,说是没什么事情,只是摔得而已,我看就是做贼心虚,要不然为啥不肯报警,不过我也就和你说说。”
听到这话。
白绣绣就知道被打的人是谁了。
看来那边办事办的很利落,她也没算是看错人。
昨天她私底下去黑市,就是为了□□去的,自己伪装过后,也不怕别人认出自己,而且黑市上的人,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情,这钱接下了,他们也不敢暴露自己,要不然这倒爷和打人的罪名一下来,那他们估计下半辈子都得在里面过了。
白绣绣是故意这么做的,就为了叫卢方刚以为是林美兰做的,让他们两个狗咬狗去,这么一来,卢方刚就不会把精力放到白凤珠身上去了。
现在卢方刚没了工作,很难有机会来县城,只能回家种地去,而且他以为是林美兰做的话,一定会报复这个女人,这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好惹得,到时候两败俱伤也很正常。
至于卢方刚就算去质问林美兰,对方不承认,他只会更认定是林美兰,这个女人在之前就敢编排说是被强迫,在卢方刚看来,是绝对有可能撒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