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首席智囊心不在焉,霍休叹道:“放心,秋云宗也在整顿风气的范围,除非想被除名了。”
“你得有理有据地评价啊,”沈青云指着碑文道,“先观笔法,或娟秀,或刚劲,或厚重,或绵柔,再观字法,字法的讲究就多了,有求法度的,有求险绝的,有求……”
“大人误会了,”沈青云凑近,“属下的意思是,举荐司马青衫入律部一事……”
思及此处,霍休笑眯眯道:“若他真入禁武司,老夫便记你一功……”
目送沈青云出司,李指挥使不免感慨。
“吕哥我知错了,下次绝对不分心。”
“禁武司的大人,果真难测……”
见小少爷说得幽默,司马冤也笑了,随后忧道:“就怕给小少爷添麻烦。”
司马冤疑惑:“不知是哪句?”
“哈哈,还真是祸兮福所倚,”沈青云朝天拱手,“青衫兄本就天赋高绝,修行之刻苦,唯我一兄长可及,此番再得造化,怕是……诶?大叔……”
沈青云摸出腰牌,又做了详细登记,这才领人入司。
行至锦鲤碑,沈青云又给二叔来了手绝活,把沈威虎后槽牙都逗出来了。
麻衣一字一句道:“合则两利……”
“之前司马青衫名气就大,数年前陛下甚至说,此子若入朝廷一系,必成魁首……”
“还真是!”
沈青云大喜拜下:“谢李指挥使成全!”
沿途听下来,沈威虎都开窍了。
“司马冤?”李指挥使恍然大悟,顿时乐了,“哈哈,你这哪里是怕你二叔误事,行,多一位四境高手,我也省心。”
沈青云苦笑道:“李大人,属下是叮嘱二叔莫要贪杯,总不能让对方躺着觐见陛下啊。”
李指挥使心生疑窦:“此人是谁?”
司马冤闻言叹道:“所幸回去的及时,青衫也是福大命大……”
听闻小少爷这就得了功劳,还是因举荐儿子,司马冤又是自傲又是欢喜。
();() 众人一乐,吕不闲无意的莽撞便被化解。
“听说大叔把青衫兄接来天谴了?”
出了公房,司马冤就对沈青云大礼参拜。
“我还往少了说呢,”沈青云笑嘻嘻道,“事事皆学问,就拿喝酒来说……”
碑文能有什么墨。
霍休摇摇脑袋,把沈青云三字摇了出去,随后就震惊起来。
“不把你弄厉害点儿,你都不知本座是谁!”
沈青云拦都没拦住,霍休叹了口气:“现在日赚多少?”
通政公房。
“娘的,万一真遇到事儿,我不得多救一个?”
“二叔,我刚说的话你都记下了?”
听完司马冤所言,沈青云才知晓,司马青衫入海修行,险死还生,还得了一桩造化。
“哦。”
沈青云不再多言,拜托司马冤好生照看沈威虎,遇事不对立马跑路,便朝天挥手,目送灵舟离去。
“呵呵,小少爷真爱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