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平君点头:“有道理。”
公孙敬声想起来了:“我记得南越人跟我们说过,高的可长到一丈五。这么说来回头还得踩着梯子摘棉花?我还得准备梯子啊。”
小太子点头:“东越人说他们那里暖和,棉花可以开半年。我们种的只能从五月开到八月。兴许从六月初开到七月底。结出的棉桃也不一样。你们的没有我的好。”
“你说过,品种不同。”公孙敬声感慨,“同一片天下竟然有两种棉。”
小太子:“南越人和东越人跟我们长得也不一样啊。我们又跟匈奴人不一样。有啥奇怪的?”扔下手里的泥碗,砰地一声,离他最近的几l人吓一跳。
小太子乐得哈哈大笑。
公孙敬声无语又想跟着笑:“怎么越大越调皮?”
“越大越懂事吗?”小太子反问。
公孙敬声:“不是吗?我和昭平兄就是。”
昭平君又惊又喜:“敬声老弟,你终于认我为兄了?”
公孙敬声白了他一眼。
昭平君纳闷:“我又说错话了?”
韩子仁好心提醒,他在街上遇到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以示尊重也会称对方为“兄”。
昭平君很失望,禁不住嘀咕:“我是不如冠军侯,但也没有那么糟糕吧。我比常山王舅舅好多了。”
公孙敬声又想送他一记白眼:“你家亲戚当中那么多好的你不比,跟常山王比?”
真有出息啊。
小太子禁不住无声地笑了。
公孙敬声:“看见没?太子表弟都笑话你。”
“敬声误会啦。”小太子重新和泥做碗,“昭平表兄也想跟别人比。可是他能比的只有曹家表兄啊。曹家表兄体弱多病,跟他比反倒显得欺负人。”
公孙敬声听糊涂了:“为何只能跟平阳侯比?”
昭平君也想知道,他下意识想其他亲戚,想着想着,神色复杂极了。
公孙敬声见状越发糊涂:“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韩子仁也想问,陈家那么多亲戚,亲戚?韩子仁仔细一想明白过来:“公孙公子,陈家有哪些亲戚,你不妨说说。”
“考我呢?”既然说陈家亲戚,那就不能算皇后的亲戚。公孙敬声先说昭平君的姨母舅舅,接着说他姑母叔伯兄弟。说一遍,公孙敬声终于发现,不跟曹襄和小太子比,昭平君跟谁比都不差。
公孙敬声震惊。
昭平君也惊着了:“我家亲戚这么糟心?”
公孙敬声心说不糟心你姑母会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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