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胡庸。
父皇任用他当宰相,他是怎么当这个宰相的?
庆皇坐在上首位置,沉默不言。
唯有秦标清楚。
这时的父皇,已经愤怒到了极致。
秦标当即站起,躬身道。
“父皇,也许此人为了想保护家人性命,在这里故意攀诬。”
庆皇长吐一口气。
“他不敢。”
“让胡庸滚进来!”
“是。”
王得水不敢多说,急匆匆的出去,站到了高处。
“宣胡庸入殿!”
此时的胡庸,从太阳高挂之时,快站到了太阳落山。
身体上的煎熬,远比不上内心的煎熬。
然站了这么久,终想出了应对之法。
听到召见后,这才提起袍服,沿汉白玉的台阶而上,快速入殿。
“臣胡庸,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叩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胡庸老老实实的行礼,还不忘了扫了一眼。
庆皇与太子很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如同泥塑的菩萨。
五皇子秦博握着染血的马鞭,很愤怒,直勾勾的望着他,随时都要暴揍他的样子。
至于涂节。
此时已被打的浑身是血,趴在地上抽搐。
“胡庸,可知罪。”
庆皇冷漠的声音从高处传来,如若寒冬飞雪,没有半点情绪。
胡庸跟了庆皇这么多年。
知晓庆皇此时早已怒极。
胡庸再度跪下。
“臣知罪,臣失察,竟养了这头白眼狼,私自勾结北胡人,陷害皇家!”
涂节一口血水直接吐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