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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咽地靠着墙坐下来,“我顺手就用刀刺了她。”
安影看着两个哭成一团的兄妹,长长叹了口气。
安影和梁素走出了牢房,梁素道:“这案子差不多就结了。那黄勇真还审吗?”
“审,当然审。他空口白牙地诬陷白石总得给个说法吧?”安影一甩袖子匆匆走去。
“哎,就是。小安,你等等我。”
黄家三人都聚集在偏厅。
安影进去就道:“这案子的情况你们都清楚了吧?”
黄父黄母点头谢道:“这么快就破了案子,多谢青天老爷。尸首我们昨日就领回去了,哎,我苦命的儿,大概这就是命。”
安影看着边上的黄勇真道:“黄勇真,你涉嫌作伪证污蔑白石,留一下做个口供。”
黄父黄母惊慌地拉着安影道:“他就是记错了。怎么就做伪证了呢?”
“黄勇真那日在刑部信誓旦旦说,黄秀真亲口告诉你她的相好就是白石,这分明就是诬陷。害的白石在刑部待了一天一夜。”
“若是将来每个人和你一样,随便诬陷别人那还了得?”安影一扔案卷,颇有气势地都说道:“你不光诬陷了无辜的人,还扰乱了我们破案的思路。要是以后个个像你一样,我们刑部还怎么查案子?因为你这句话,我们三五个兄弟要调查白石的行踪,白石平日是否和你妹妹有接触等等事情。”
黄勇真脸上有些懊悔,道:“秀真确实没和我说过那个相好的事情。但我知道她一直偷偷摸摸在和男人来往。”
“那册诗集我早就看过,一直以为那个白石赠就是她的相好赠送的意思。我就。。。”
“你妹妹既然从来没和你说过相好的事情,你怎么知道对方是秀才?你怎么知道你妹妹和他有过肌肤之亲?”
黄勇真看了看父母,为难地说道:“秀儿偷偷喝药,我拿到药铺一问才知道是妇人防止有孕的汤药。我回家把她打了一顿,她哭着说对方马上就提亲,还是个秀才,已经存好了聘礼。”
“可叫什么名字,却死也不说。我偷偷翻了她的房间,看到了诗集。”黄勇真道:“她一出事,我心里就怀疑是那个相好,就捏了一句话,让你们去查白石。”
安影道:“按理是梁郎中给你罚判。但他与白石是好友,你之前对他处理白石也颇有微词。所以就由我判罚,罚你铜钱一贯给白石,以补偿他牢狱之灾。至于干扰刑部工作,头一次犯,暂不追究,下次再有发现,从重罚。明白了吗?”
黄勇真连连点头道:“安大人仁慈,小人再也不会随口捏造了。”
送走黄家后,梁素道:“安影,你现在越来越有陈东那味了。”
安影心里叹了口气,“哎,学了皮毛,没啥用啊。”
“怎么?学我没用?”陈东站在二人身后说道。
吓得两人屁滚尿流,安影立刻调整表情说道:“这不是卑职才疏学浅么。”
“黄尚书,陈大人还有苏大人都是卑职学习的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