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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心头那没来由的紧迫感?,抬头看了看明亮的天空。
以?他如?今的水平,望星术只?能在布满星辰的夜晚才?能施展。
“啊?”蓟南溪望了眼南溪泽的方向,抓了抓脑袋,“不会吧,到?这基本就是我的地盘了,总不至于有人埋伏吧。”
饶因兰想了想,从储物袋中翻找出一个龟甲。
归聊胜于无。
他握着龟甲的手突然一顿。
蓟南溪注意到?他的动作?,奇怪地问:“怎么了?”
饶因兰手心朝上,摊开手,只?见上面静静躺着裂成两截的龟甲。
蓟南溪睁大眼睛,眼神中写着不解:“那什么……你这龟甲也太劣质了吧?”
饶因兰不接受这个污蔑:“这是万年玄龟一脉后嗣身上蜕下来的龟甲。”
“好竹也会出歹笋,没准你手上拿的正好是这一族的小废物。”
两人大眼瞪小眼。
“迷信要不得。”蓟南溪往他背上一拍:“走?了,我和鱼鱼他们说了今日回来,估计还在等着呢。”
二人乘舟渡过南溪泽,朦胧雾色中,熟悉的岛屿轮廓映入眼帘。
“那些家伙竟然不出来欢迎我。”蓟南溪鼓起腮帮子?嘟囔道。
“可能没想到?我们来得这么早?”
眼看只?有数米的距离,蓟南溪直接从小舟上一跃而下,轻松跃到?岛上。
等饶因兰下来时?,她?正站在岸边等着,脚下不自觉地踢着小石子?。
“你好慢。”蓟南溪见他过来,开口?抱怨。
“怎么不先过去?”
“啧,走?了。”
看着蓟南溪脸上的表情,饶因兰若有所思?。
总不会是近乡情怯吧?
二人一前一后朝岛内走?去,很快,一座同记忆中无甚差别的院落出现在他们眼中。
蓟南溪推开门,和她?想象的不同,院子?内一片寂静,丝毫没有活动的痕迹。
“那些家伙怎么不在?”
她?将信将疑地走?进去,抬头嗅了嗅,却没有闻到?一点气息。
饶因兰在院子?和各屋中转了一圈,回到?原地冲她?摇了摇头:“没看到?那些水族的影子?。”
“这里很不对劲。”蓟南溪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太干净了。
按理说,就算鱼鱼它们离开了,但好歹在这生活了这么长时?间,不至于一点气息都没留下,更何况,她?当初离开时?特意留下的一缕龙息也感?受不到?了。
这种情况,倒更像是被人特意清洗过一般。
那些家伙虽然聒噪了些,但好歹也算是她?的部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