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的酒窝都深了:“我也是老样子吧。”
……
她拉着我讲最近几年的事儿,不知怎的,翻来覆去就是那几件,决口不提四子。
她说,在国外交个朋友很容易,交个像我这样真心的朋友太难。
我只是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
岁月还是会给我们好处,比如辨别一句话的真假。
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好像总是在讨论他。
那时候他还是我的男人。
而她,是我爱情的专家。
后来,学员退学了,专家成功了。
我当年一直觉得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忽略了我们最初的相识也是因为她其实是四子的朋友。
老班喝了不少,冲我招手:“凡子,来坐我边儿上。”转头捶他一下:“去你女人边儿上,我跟凡子坐会儿。”
也是,这个场子里今天只有我俩是单的。
我有些感激老班,这几年一直承蒙他贴心照顾。
他真是我的金丝小棉袄。
有人提议玩儿转酒瓶。
我这个看客也被无端卷进去。
瓶口对着我的时候,我还没意识怎么了,转瓶子的就开口了:“你有过几个男人?”
老班啧了一声:“这谁带来的,有点素质没有?”
问话的是个女的,喝的醉醺醺的,顶起嘴来倒是不含糊:“她是你前女友啊,怎么地?这才到哪儿,拿乔太没劲了啊。”
……
我说:“记不清了。”
听到我回答她显然不是很满意:“这过不了关,惩罚惩罚!”她环顾了一下四周:“这样吧,不如你跟桌上的一个男人热吻,”她摇摇手“我男人除外!”
……。
老班喝酒上脸,红的不成样子了,站起来圆场:“没你这样的啊,凡子,别听她得瑟,她这是害你成酒桌公敌,咱罚酒就成,我替你喝。”
那女的不依不饶,喝多了就口无遮拦了:“哎哎哎,玩的就是规矩,玩不起别出来啊,长的就像狐狸精,装什么装啊!”
老班脸色立马就拉下来了。
他男人似乎面子上挂不住了:“怎么跟个泼妇一样……”
我站起来捧住老班的脸,在他还错愕的时候就嘴唇就贴上他嘴唇……
酒桌上安静了足足十秒。
最后还是老班手忙脚乱的把我推开:“凡子,你调戏谁不成,调戏我!”
我嘿嘿一笑,端起酒杯:“我自罚一杯。”
老班一把夺过去:“你不是喝酒过敏吗,喝什么喝!喝饮料去。”
我笑笑。
佳人问:“喝酒过敏,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相信也是真的,大学那会儿,我俩个经常偷偷喝点小酒。
我挺平静的说:“有这么一回事儿。”
酒席上忽然站起来一个人:“我出去透透气!”
酒桌上正当high时不知道什么时间是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