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陈斯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找个隐蔽的地儿做点人道的事儿。
那他一个人站这里干嘛?
还尤为显眼,目光四处巡视着,衣冠楚楚的跟这个环境完全不搭。
我站定的时候,他已经看过来了。
看他望过来,目光定住,也许可能似乎是要找我的。
离婚后还有什么手续忽略掉没交代清楚?
他看着我也不说话,目光幽深莫名,我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估计又喝多了。
我正要开口,便听到陈斯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不大不小:
“跑那么快,我要香槟!……”
……
对面的他脸色瞬间就变了,面上的表情在我还没理清是阴霾是愤怒还是其他的时候,已经扭头离开了。
我稍稍疑惑的回头看去,陈斯衣服还是刚才那身没整好的衣服,纽扣只系了一个,松松垮垮的,脖子上还有相当明显的玫瑰云图……
……
陈斯望着他离开的背影问:“他怎么来了?”
他怎么来了我也不清楚,虽然当初他就是咬定我和陈斯婚后有一腿才离得婚,虽然离婚后被他撞见这种情况在他看来很正常,可我躲着不见人还能继续背这个黑锅也不会很高兴:
“……你能不能把衣服整理好再出来见人。”
他斜看我一眼:“不能!我喜欢,我乐意,凉快!怎么了?”
……
我望着厨房出口方向,想着他来这儿找我会不会真有什么事情?
需不需要我找他问问。
陈斯在我身后开口,声音不冷不热的:“真要觉得不舍你就追上去。”
“……不用了,要是有重要事情他就说了,也许不是找我。”
我拿了杯鲜榨的果汁回到角落。
他没多久又坐在我身边,手里拎了两瓶香槟,两个高脚杯。
他倒了一杯递给我:“今天我特别的高兴,我们喝点酒吧。”
……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男人,也不例外。
这脸说变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