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出去。”申屠顼莆挥挥手,要其他人都离开。
“不行!我都说过要收杜渺渺做小妾了,哪能再让你东摸西摸的?我们留下来才对,应该是你出去。”葛一侠仍在气头上,存心要和申屠顼莆大唱反调。
“这里是我的泖风榭。”笑意和杀意一起闪烁在申屠顼莆眼底。
“那我把她扛回我一向住的蜻枫轩不就得了。”葛一侠火大地卯上了申屠顼莆。
“哈啾!”浑身湿淋淋坐在地上的渺渺,青白着唇脸不住哆嗦,还打了个喷嚏。
“一侠,你该到马房去绕绕了。”申屠顼莆淡淡瞅看渺渺一眼,对葛一侠露出状似温煦的笑意眼神却冻得惊人。
“你这可恶的混蛋?又对我下毒?”葛一侠惊觉中屠项莆话里的意思,气得破口大骂。
申屠顼莆平日就爱恶整葛一侠,每回都对他下些令人全身发痒或全身发绿无害性命的毒物,而解药通常是要光着脚丫子,去踩踩各种牲畜的排泄物。
而申屠顼莆想对一个人下毒时,那个人绝对不会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用什么方法下毒、也不会知道毒物物的内容是什么。
“再不去,可得要顺便绕鸡舍了。”申屠顼莆假意的弹弹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
“哼!山水有相逢,你就别让我抓到你的小辫子。”葛一侠大嚷着跃过湖面往对岸奔去。
玉瑕和香月机灵的相视一眼,便一人一手抬起老大夫的袖子,踏踩着湖水离开。
又惊又累的渺渺无力的看着申屠顼莆,只希望这个变态大魔头能发发慈悲,直接一掌打死她算了。别再这样折磨她?
“你是要自己脱光衣服泡到澡盆里去,还是要我来帮你呢?”申屠顼莆露出无害的笑容,更显出他的俊逸。
渺渺知道,中屠顼莆虽然带着骗死人的开朗笑容,但是每句话都不是在开玩笑;她认命地撑起打颤的膝盖,自己踱向热气仍在的浴桶边,背对着他解下衣裳后,快速的跳进热水里。
“你变聪明了。”他笑喀嘻地扑量着渺渺比一个月前略微丰腴的背影。
渺渺满怀无奈的低头不语,热水让她冻僵了的身子开始找回温度。掬起浴水泼湿长发,此刻紧闭双眼的她忍不住恨怨自己,刚才怎么没干脆在湖里头死去。
“想想欧阳珠儿一家大小的性命,想想你宝贝弟弟杜安的小命,你就不会再有寻死的念头了。”申屠顼莆像能读心似的淡淡威胁。
渺渺倏地张开大眼,汨珠也跟着纷纷滚落苍白的粉腮。“你……你好可恶!”
“太多人说过了,换点新鲜的词吧!骂人这方面,你倒是真该多向欧阳珠儿学学。”申屠顼莆哈哈大笑。
“你……”渺渺义气义窘,只能在浴水里颤抖又无助的猛掉泪。
“我怎么了?”他兴味十足地逗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