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啥事都让我碰到了啊,真是人活着,生活给予你的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还好没把我的书包抢走,我嘀咕着我咋变成小子了,就把镜子摸出来:
“啊!”
我大叫了一声。
“金豆。你小子再给我叫唤,我抽你两鞭子,让你老实老实。”牢外传来差吏的威胁。
我哆哆嗦嗦的把镜子捡起来,又看了看,是了,镜子里那个顶着鸡窝头,挂着肿眼泡,脸上脏兮兮,嘴巴上沾着窝窝渣子的叫化子,不是我是谁?
从小被当成掌上明珠长大的我就没这么狼狈过。我边低声流泪,边对着镜子继续肯窝窝头,等一下。
我左眉间的血痣咋没了涅?
我仔细看了看,在低头研究了一下看起来还没怎么发育的小胸脯,一拍大腿,原来如此呀。
我这不是回到了15岁以前吗,也就是我没开始吸血的时候啊,那么说,我现在是14左右了?
我又对着镜子品头论足了一番,认证,我说今天在园子里晃荡的时候,觉得衣服鞋子都大了似的。
那这样的话我的时间有了,赶在15之前把病根找到就不用吸血了。
那俺传说中的家人怎么也算不到我过了20回到这里却又返回14了吧。
“金豆,有人来看你。”差吏的一声吆喝打断了我的沉思。
“儿啊。”
听到声音,我一哆嗦,叼着窝窝头把镜子塞回书包里。
回头便见到差吏乐呵呵的一边把一间件亮晶晶的物体塞到怀中,一边把牢门打开,还得寸进尺的念叨:
“别太久啊。”
这个邪恶的旧社会。
我盯着走进牢房的那位穿金戴银的“爹”,恶狠狠,怒冲冲:
“我不是~”
“嘘-”他上前一步捂住我的嘴:
“小哥听我说。”
我怒瞪着他,不听不听,你堵住我的嘴也不能阻止我那颗诚实火热的小心脯。
“事已至此,小哥您就代金豆从军吧,我会帮您打通关系,这次逃兵事件就给您大事化小,小事化无,这笔交易怎么样?”
靠,不怎么样,这本来就是飞来横祸了,我已经替你儿子担了这牢狱之灾,您还登鼻子上脸了,说什么替我打通关系?您说如果我杀你全家不用你去坐牢了,您要不要感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