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冲进来的人就是睡在我右铺的兄弟,睡在我左铺的兄弟是一面墙,只有地震能把它叫醒,所以请无视它。话说我上个月一入伍,为了拚死捍卫我身为良家丫头的雪白,我使尽浑身解数拉着陈丕与我一起靠墙睡。不是说此人是一帅哥,他就是特普通特普通那种,扔人堆里绝对捡不出来的那一款。我死也要霸者他的原因,不为别的,就是他这个比我身为女子还单薄的小身子骨,晚上就算我踢他一脚也他也别想打过我。
我一甩手,水滴就朝他飞去:
“我说?你能稳重点不?”
俗话说,小男人果然要不得呀要不得。
陈丕一抹脸上的水,拉住我说:
“金豆,不好了。”处于变声期的嗓子让人听着不咋舒服。
我拍掉他的爪子。
“干嘛跟火烧屁股一样?”
“操练,上头说我们火头兵也要操练啊。”
“毛玩意?”
靠,这是为嘛呀,难道没人告诉夕阳大将军俺们这嘎嗒都是二级残废吗?
所谓的二级残废是指:
年龄偏小,像陈丕和我;
年龄足够,体型偏小;(我是看起来单薄,没来之前已经是170的身高了,我想现在14左右的样子165的身高夹在老爷们中间不显矮小,不过我正是拔个的时候呢,我想再这样下去应该很快就会被踢上前线了也不一定,话说能不能给我施点缩节胺肥料啊。)
年龄过大。看看那边那边还有那边,好家伙,那一排又一排的老爷爷;
还有真正的残废,你看那少了一胳膊还在烧火的傻大个……
就这形象,这素质,您难道是想操练成人工马戏团不成?
“你不知道,”陈丕顺了口气,继续说道:
“圣上派风王来视察。”
“哪只蜂王?”
工蜂还是母蜂,蜇人疼不?
“南门家的世子南门风啊。”他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讲道。
原来是刮来了一阵南风,可是俺俩不熟,我推开他,揉揉耳朵:“你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