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想起了球赛上的软骨散,他把球踢给我也是为了试探我?
我后怕的问:“要不是呢?”
他看着我:“那你就只能给为师暖床了……”
我一惊,立马说道:“我是男人!”
看他的表情我又改口:“我的内在是一个男人。”
怕他不懂,我解释道:“我的心里藏着一个男人。”
他抬手又是一巴掌,把我扇倒在床上:“藏着西门阳还是东门陵?”
……
我忍住泛上来的血腥味儿,不能置信的抬头看他,你就不能换半边脸打?
-->作者有话要说:加了两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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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美人来朝
晚上东门丕来的时候没敢让他掌灯。
感觉他呼吸均匀了以后,抱着他的胳膊偷偷地哭,怕他发现,还不敢哭出声音。
他动了动,转过头看我:“其实你今日挨打了?”
他一说,我就号啕大哭起来,越哭越觉得没面子,在小弟面前一点儿威严都没有了……
寄人篱下的滋味不好受,现在还沦落到担惊受怕,自己算不上信任可心里依靠的师父说呼巴掌就呼巴掌,一下子觉得孤苦无依了,更想家了……
他拍着我后背安慰我:“不疼不疼,我哥也经常打我,都用藤条打,比你还要疼。”
我听到有人比我还惨,心里就痛快多了,抬头看他:“那你怎么办?”
“我就离家出走了。”
……
我也离家出走?可这儿本来也不是我的家。
我现在后悔拜他为师了,要是侍卫还能跳个槽啥的,这徒弟,还是当着皇帝的面承认了的徒弟要是跳了槽,他非得清理门户才对得起南门列祖列宗。
我拿他袖子蹭了蹭眼泪,忽然想起了比较重要的问题:我的生辰八字康丙二十三年,这康丙到底是不是鲁国的年号啊,我别找错了国家……
我问东门丕:“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康丙二十二年。”
那我是鲁国人没错了,那跟西门家的那个麒麟国友人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了……
我一想就头疼,觉得自己走进了迷雾,变成了无头苍蝇,什么都理不出思绪。
东门丕问我:“金豆,你问这个做什么?”
对这个我在异世界最信任的人,我忽然有了倾诉的欲望:“其实我不是来自睡城,我家在很远的地方,我是因为得了病才来到这里寻找治病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