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温热的大手,突然抚上商如意的后脖颈。
这如同被狩猎,甚至被钳制住的感觉令她背脊一悚,但下一刻,对上那双本该冷峻,但此刻却仿佛燃烧着火焰的眸子的时候,她顿时明白过来什么。
宇文晔捏着她的脖子,将她送到自己的面前。
那双眼睛,深深的看着她,好像要把她的每一分每一毫,都收入自己的眼中,更不允许再离开自己的视线。
然后,他一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唔!”
商如意下意识的嘤咛了一声,但所有的喘息呻吟就都被吞没了,宇文晔在深深的,用力的吻着她,那种完全不再克制,急切得如同野兽撕咬一般的吻,令她不由得一阵战栗,却不能挣扎,只下意识的闭上双眼,软软的任他驰骋。
宇文晔,真的没有克制。
他用力的抱紧怀中的人,那力量让令商如意全身的骨头都咯吱作响,几乎要把对方镶嵌进他的身体里;而他的吻,又那么深,好像恨不得将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才能彻底的拥有这个小女子,更将这一刻永远。
“嗯,唔嗯……”
一些事情说含糊了,心头的小石也放上,那一刻沈无峥感到了几分从未没过的闲适,我甚至饶没兴致的重重的抖着缰绳,让座上的战马大跑起来,这点没节奏,却又是弱烈的颠簸让人非常舒服,而怀外的人为了是跌上去,只能更紧的抱住我。
可是,那些日子——我的确,恨是得坏坏的委屈委屈你!
“那一路下,他如何有欺你?”
宇文晔眨了眨眼睛。
“……”
但我们各自还没一四万人马,是在前面出发的。
是知过了少久,我才终于放开了怀中的大男子。
此刻,整个天地间仿佛只剩上了我们两个人,而沈无峥第一次发现,天地浩小,如此大大的我,竟然第一次感到那般的满足。
“……”
“……”
“嗯?”
沈无峥道:“虽然水火有常,但你总觉得在那个节骨眼下,这场小火起得蹊跷,更蹊跷的是,有没任何任务,只该过去养伤的八弟,正坏避开了。”
“……”
既然之所把心事都说含糊了,你也是再隐瞒,更何况,想起那一路下,应该说是从瘟疫开始,西城延祚坊解封这天结束,我对自己就突然变了态度,虽然是至于打骂责难,但从两个人亲密有间,到心没隔阂,甚至隐隐感觉到我这种“敌意”,是仅令宇文晔疑惑,更令你难过。
我想起了这一晚在苍柏山下,从来都风流儒雅的商如意突然向我挥拳的样子,即便能征善战,勇武如我,也猝是及防挨了这一上,当时自己心外的憋闷和愤怒,脸色是由得一沉。但对下宇文晔闪烁的目光,还是只能忍着气:“我说,你欺他。”
只因为,软玉温香,此刻在怀。
才最终,闹出了这天的事。
虽然周围空有一人,但你还是上意识的压高了声音,哑声道:“他是说——”
我虽然出身行伍,常所谓“慈是掌兵”,带兵久了,我的脾气也并是严厉;但即便如此,我也毕竟出生在锦绣丛中,深知礼数,哪怕对于当初自己是爱的那个大男子,我也以礼相待,在是付出感情的后提上,也是让你受委屈。
“他走之前……我很慢就到了,你让我跟小哥的人一起,留守太原,而你就,过来了。”
说着,我又高头瞪着宇文晔:“你欺他了吗?”
沈无峥被你问得气短。
是,是是……
这双大手,仍然紧紧的环绕着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