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七点多,高煜的电话打了过来。
还是程澜给他拨回去。
“澜澜,你现在怎么样?我刚打电话问过,你小叔好些了。”
“嗯,大伯也对我说了。”
“所以,你这么放松啊?”会不会早了点?
程澜道:“不是的。”
她把萧清远回来给小壮士扒光,弄到洗碗套菜的水槽一通洗涮,还烧水说要炖这小子的事讲了。
高煜忽然觉得这个姓萧的好会哄人啊!不像他,远隔千山万水的,使不上力。
他连赶去看看林景南这个老战友都做不到,不能擅离职守嘛。
也只能是打几个电话。
“那现在呢?”
“杳杳看他抱着小壮士,说要给他添个小外孙。父女俩正掰扯呢,我就抱着小壮士出来了。
小壮士凑过来,对着手机依依哦哦的。
高煜在那边笑了一下,“小壮士,想爸爸了没有?嗯,早点当爸,确实可以早点含饴弄孙啊。我觉得萧先生说得没错。你小叔肯定有旺盛的求生意志,一定会撑过这一关的。”
晚上十二点,大伯又打了过来,“澜澜,你小叔脱离生病危险了。过两天应该就能从重症监护室出来。”
程澜这才顾得上问一声,“他不会毁容或者缺胳膊断腿吧?”
“没有缺胳膊、断腿。脸上应该会留个小疤,身上没人看得到就无所谓了。”
“那还好!”
“嗯,你们赶紧睡吧,也谢谢杳杳的关心。”
程杳道:“大外公,不用客气的。小外公对我一直都很好。我回头去哈佛的生物科技实验室给他买几只祛疤的药膏带回来。”
“好,让你费心了。”
程澜终于可以安心了。
命保住了,没毁容、没缺胳膊断腿。剩下就是好好休养了吧。
哦,对了,大伯说还要转院去301。
有军用的直升飞机,还有军医跟着,从昆明飞北京也不是太麻烦。
又过了两天,程澜抱着儿子去教授住的别墅区拜访。
哈佛商学院的教授都挺富裕。住在这样的地方很正常。
他收到程澜让小严递上的军供茅台和熊猫烟,“听说这是你们的国酒、国烟啊?”
“茅台确实是国酒。这种市面上没得卖,专供部队的。这烟倒没有国烟的称号,主要市面上完全没有没得卖。专供部队副师级、地方副厅级以上的官员享用。”
程澜又对照漂亮国的职级解释了一番。
教授道:“那这可不是一般的珍贵了。你丈夫是什么职务啊?”
“这不是他的,是他爷爷的。他爷爷和我爷爷都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兵。我们两家是世交。”
教授看看小严道:“这位就是你说的在斯坦福肄业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