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不愚大着胆子摸到桃树后面,发现了一个身穿月牙白长衫的男子,浅蓝色的长发披在身后,没有半根簪子。
眉毛很浅,猫眼内敛。
只是那苍白的双唇,疲惫的倦容,告诉着宛不愚,他是个病人。
他坐在石椅上,半倚靠着桃树,懒懒地着宛不愚。
“你吵着我休息了。”
连声音也是虚弱无力,气若游丝。
“在这种地方休息”
宛不愚扬了扬眉,知道了这里是游戏后,宛不愚也无所谓这个人听到多少了。
一个游戏人物而已。
远远一阵药香飘来,一个小太监,端着一碗浓浓的中药,缓步而来。
见到宛不愚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小太监轻声喝到“哪儿来的宫女这么没规矩见着我们主子不下跪也不行礼”
“主子”
宛不愚打量了一下这个病秧子,皇子第几病这么重应该不能登基吧
哦对了难怪感受不到任何东西,原来只是个手游啊
这么一来,古怪的地方总算说通了。
宛不愚独自想着心事,小太监了更气了,“喂问你话呢哪个宫的这么没规矩我定回了内务府,治你的罪”
“我”
宛不愚终于偏头着这个小太监,眼里尽是鄙夷,都说皇帝不急太监急,难怪
这正经主子还没吭声呢,旁边的狗叫的这么大声。
“我是东宫的。”
宛不愚轻飘飘地讲太子抛出来,小太监没接住,吓的差点把手里的药都飞出去了。
“东宫,太子殿下奴才眼拙,没出菇凉来,还请恕罪,这是我家七皇子”
老七啊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