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你不是还有两个兄弟?老夫可不敢跟华柔那野丫头抢人。”
莫磐头摇的像拨浪鼓:“不行,绝对不行。”
老宗正急眼:“为什么不行?!”
莫磐一口咬定:“就是不行!”
老宗正换了个说法:“那,老夫家里还有个文武双全的曾孙子,让你妹子嫁过来总行了吧?”
莫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宗正看:不对劲,简直是不对劲!这老头到底怎么了?他现在明明是阶下囚没错吧?这老头是吃错了药跟一个不知道还有没有前程的阶下囚谈婚论嫁?简直是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了大普了!
老宗正被他这样直直的看着,脸色都不带变一下的,大大方方的任他打量。
莫磐皱眉道:“宗正爷爷,您有话就直说,您这样跟小子打哑谜,小子可猜不出来。”
老宗正笑呵呵道:“老夫不是信你,是信你师父,信你师父的眼光。”
莫磐扔掉没了鸡胸肉的鸡架子,抹抹嘴道:“说说看?”
老宗正回忆道:“大约五六年前?咱们这些老骨头宗室,都以为你师父是在劫难逃,大约下场就是一个死,区别只是体面与不体面罢了。嘿,谁知道,峰回路转,这秃驴不仅没死,居然还越活越滋润了!这背后要是没个说法,老夫是打死也不信的。”
“没过多久,京里就热闹了起来。先是华柔家的丫头跟凭空冒出的姓莫的野小子订婚,再是风靡起来的玻璃窗子,接着是京里哄抢不迭的各种素油,买都买不到的面膏脂粉,各种洗头洗脸洗身体的香皂这些都是惠慈那小子进京之后才有的,这京里多少眼明心亮的都在等着他那个孝顺徒弟进京呢呵呵呵”
莫磐叹道:“这也说明不了什么。”
老宗正却道:“不,这很能说明什么!小子,老夫相信,未来天下肯定会有你一席之地,老夫愿意赌上一把。怎么,你这个正主反倒怕了?”
莫磐笑道:“您老别激我,我有自知之明,未来之事,谁都说不好。”
老宗正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年轻人,有点冲劲,老夫看好你!”
说罢,还鼓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莫磐抽抽嘴角:
他还是觉着这老头有说不出的古怪。不过,既然现在问不出来,以后他总会露出真是的目的的。
现在,他得先请这位宗人府的主人帮个小忙。
莫磐道:“其他的以后再说罢。宗正爷爷,外头的人可是都知道我被关起来了?跟着我的人都怎么样了?”
老宗正也转回话题,他道:“外头的人还不知道呢,陛下病倒了,老夫便做主,就说你被叫到宫里暂住,索性你住在宫里也不是第一回了。公主府那边也是从里面封上了,除非有令牌,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跟着你的人,都暂时住在老五家里,你且放心吧。”
莫磐点点头,对老宗正道:“可否请您老给我的随从叫春分的带句话?”
老宗正道:“可以,带什么?”
莫磐想了想,道:“就说我好着呢,不要惊动扬州那边。”
老宗正把这句话在嘴里咂摸回味了一下,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道:“好,老夫必给你带到。”
莫磐起身伸了个懒腰,打了大大的一个哈欠,道:“谢啦。宗正爷爷,晚上我怎么睡觉?”
老宗正笑呵呵的回道:“屋里不是有床有被子,还能怎么睡?在床上睡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