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看的清楚呢,这位公子的马老实的很,根本就没跑起来,怎么踢她?”
“那她怎么躺在地上不动?这天可入秋了,地上可冷着呢,看她不住的颤抖就知道了。”
“崴脚了吧?”
“那也能坐起来吧?趴在地上做什么?别说,这女人身段真不错嘿嘿嘿嘿”
“嘿你个黑老三,脑子被马粪糊了吧,后巷里的小桃红不能满足你了?”
“你说起小桃红,别不是碰瓷的吧?”
姑娘:
姑娘颤抖的身子僵直了。
这个时候,一个冒冒失失的丫鬟打扮的女孩跑了出来,一下子扑到那个戴帷帽的女子身上,边哭边喊道:“小姐啊,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奴婢就是买个丝线的功夫,您怎的就倒在地上了?谁,是谁伤了我家小姐,我定回去禀告我家老爷,让他为我家小姐做主。”
莫松:
“哗,还是个良家子,又是老爷又是小姐的,别不是哪家的千金吧?”
“这你就不知道了,谁家千金出门不是丫头婆子一大堆的?这就带一个出来,还小姐呢,阁楼里的小姐吧嘿嘿嘿”
“嘿你个黑老三,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就变味了呢?”
姑娘:
丫鬟:
这丫鬟脸涨的羞红,她委屈叫道:“小姐--”
姑娘在丫鬟的搀扶中颤巍巍的起身,对着马身行了一礼,声若蚊蚋道:“对不住。”说完就要一瘸一拐的离开。
结果,没走几步,远处传来整齐的跑步声,百姓们转头看去,见是一群官兵向着这边跑来,便立马给让出道来。
莫松骑在马上,坐的高看得远,见为首的一人竟是牛继宗,便下了马来,抱拳迎了过去,笑着寒暄道:“牛大哥,好巧,你这是在这边办事呢?”
牛继宗也抱拳回礼道:“在这片巡街呢,正好遇到你府上的人要去报案,我一听,这事儿我熟啊,自从我带着弟兄们巡街以来,不说遇到百八十回吧,三两天的遇上一回总是有的。来,让我看看,这回又是个什么样的国色?若是实在美貌,跟爷回家也是使得的?”
莫松忙道:“听说是个小姐,牛大哥可别冒犯了。”
牛继宗更来劲了:“小姐才好,说不得我还认的呢?”
说罢,就朝那相互搀扶着的姑娘走去。
姑娘见他过来,走的更急了,不知是不是真的崴住了脚,急切之间,竟被裙琚绊住了脚,眼看着就要摔倒在地,不妨斜斜里伸出一只大手,稳稳的托住了她的胳膊。
一只大手托住了姑娘的胳膊,另一只大手在丫鬟的惊呼声中猛地掀开她的帷帽,将她的容颜暴露在人前。
围观的百姓响起一片的吸气声,牛继宗定睛一看,仰天哈哈哈大笑起来:“我当时谁,原来是宋三姑娘。怎的,宋三姑娘不是一向的骄矜自持,行动间不带上十个八个的丫头婆子都不出门的吗?怎的今日竟只有一个丫鬟跟着?不怕丢份了吗?”
莫松看看宋三姑娘,再看看牛继宗,诧异道:“牛大哥,你们认识?”
牛继宗抬手把帷帽重新扣在羞愤欲死的宋三姑娘头上,笑着挥挥手,对官兵们道:“让人都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又对莫松道:“怎么不认识,我祖母就是宋家的姑奶奶,咱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