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含糊。可惜,他想胳膊折了藏在袖子里,有人却不让呢。
他问道:“皇后大张旗鼓的去了一趟,就什么话都没说什么事都没做就走了?”
乐善郡王悲戚道:“皇后娘娘说皇孙识大体、顾大局,考虑周全,好好的夸了一顿,就让我等离开了。”
莫磐叹道:“只可惜了世子了,被伤的人事不知,连给自己辩驳一句都不能,就这样被定罪了。”
惠慈大师在旁道:“陛下不是说此事到此为止了吗?哪里就被定罪了?”
莫磐却道:“自古当堂对证都要对立的双方都要在场,谁对谁错总是要辩上一辩,驳上一驳才能断案的。世子还昏迷着呢,陛下就定下论断,还下令封了口,这不就变相的定了世子的罪了吗?”
惠慈大师笑道:“说不得,这世子就是罪有应得呢?”
乐善郡王急道:“怎么可能!我儿是无罪的!”
惠慈大师:“哦?那就是陛下他偏心定陶,断错案了?”
乐善郡王惊恐道:“不是,本王可没这么说,皇伯明鉴呢!”
惠慈大师:“没说,就是这么想的喽?”
乐善郡王:
乐善郡王又要哭了。
他以前只听说这位封号为惠的皇伯是个脾气古怪的,至于如何的古怪,他今日算是见识到了。
莫磐心下暗笑,他师父这是不高兴了,拿这老头耍着玩呢。
莫磐看了看更漏,对惠慈大师道:“师父,今夜着实不早了,您可还要去给世子看诊?”
乐善郡王先是感激的看了一眼莫磐,再眼巴巴的去看惠慈大师。
惠慈大师叹道:“来都来了,也不能见死不救,就去看看吧,带路。”
乐善郡王一边在前头带路,一边心里腹诽:“您老现在又不怕皇帝了,什么不能,感情您刚才就是在要挟本王呢!”
乐善世子伤了心脉,除了好好的静养,也没什么太好的法子。惠慈大师给他把了脉,开了方子嘱咐道:“今晚好好照看着,要是发烧了,就用这服药,要是没发烧最好,其他的就听太医的就行了。”
乐善郡王见惠慈大师只是简单的开了一副药就离开了,纵使心里不满,也不敢言语,只得送他们师徒离开。
等重新回到内室,莫磐问惠慈大师:“师父,皇后娘娘就这样轻轻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