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继宗叹道:“哪里有什么火,不过是遇上了感慨几句罢了,也不知道那位贾恩侯是怎么想的,这可是明晃晃的内侄子,我那两位表兄弟若是个无能的也就算了,可明明都是栋梁之材,啧啧!”
莫磐道:“或许,贾恩侯只是不想连累他们才不凑上去亲热呢?”
牛继宗:
裘良:“贾家,唉,咱们年纪算是大的,当年废太子前后发生的那些事,咱们也都记事了,该知道的都知道?这种事,向来都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那位贾恩侯,也不是个愚钝的,他如此行事,自是有他的主张的,咱们这些外人,瞎琢磨这些也没意思。”
牛继宗笑道:“你说的不错,瞎琢磨这些,的确是没有意思,来来来,不说这些个扫兴的了,喝酒,喝酒,咱们今天都不醉不归,哦,老虎弟弟,你还是喝茶吧,这酒太烈了,不适合你哈哈哈。”
莫松:
莫松悻悻的放下酒杯,只好拿起茶杯与他们碰了一下,以茶代酒为他们助兴了。
因是为裘良践行,他们这桌连续上了三回酒菜,都不能让他们尽兴。
冯紫英和贾琏他们吃饱喝足离开的时候,莫磐他们已经微醺,看起来还不能散场的样子。
等出了酒楼,其他侍卫邀请贾琏去花坊听曲子,贾琏照例拒绝,他得回家跟着贾赦练拳,不敢出去浪。
以往,这些侍卫同僚们见他不去,定是要打趣他一番才要罢休的,今日却是客气的跟他说了几句,就自去了,徒留贾琏一个人无趣的很。
冯紫英溜了一圈之后,又回来追上贾琏,跟他一块往家里走,他们两家住在同一个方向。
贾琏诧异,向他身后看了看,问他:“你怎么回来了?你们不去听曲儿了?”
冯紫英笑道:“半路上我老子着人喊我回家,没法子,我只能撇下他们,自来了。”
贾琏忙道:“原来如此,那你快些回去吧,别在让冯叔等急了。”
冯紫英只看着他一个劲的笑。
贾琏一拍脑门,也笑了:“是了,冯伯父找你的话定是个障眼法了,你不想跟他们去,就用这个法子脱身。”这法子他以前也用过,不新鲜。
冯紫英笑道:“都是面子情,还不能不给,若真有处的投契的,咱们都是另约场子,不去那些腌臜地方的。”
贾琏笑道:“想来今后这种面子情他们也不会给我了,我实在是不知道他们这是做什么呢?就因为我是荣国公的孙子?”
冯紫英看着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贾琏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笑过之后,冯紫英对他道:“没错,就因为你是荣国公的孙子!想当年,荣国公府是何等的显赫,我是没见过的,在家来,却是常听我老子说起的。你是荣国公的孙子,理应高我们一等的,如今却得要跟咱们一起看大门去了。”
贾琏却道:“看大门有什么不好的?以后,我总会往上升的,冯大哥你现在不就升上去了吗?”
冯紫英笑道:“看大门挺好的,不好的是他们,他们这是嫉妒你呢。不过,你也无需担心,明天你就知道了,除了那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