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望津扯下领带把抬着头努力亲他的关南邑吻住,手腾出来脱外套,衬衫和西裤。
自己的,和他的。
半醉半醒间,关南邑感觉屋顶的水晶吊灯都在晃,或许有酒精麻痹了感官,关南邑并没有感到几分疼,更多的是心安。
原来是这种感觉,原来早该如此。
段望津的汗滚成汗珠落在关南邑身上,他擒住关南邑一直要摸他腰窝的手,一边努力一边问他,“叫我什么?叫对了就让你摸一下。”
关南邑不明所以,说活不成句,“段段先生?”
“不对!”
关南邑更说不出话了。
最后,他靠着窗沿汗如雨下,段望津才施舍般告诉他正确答案,“以后就叫我望津,听到没有?”
关南邑抓着他的胳膊求他,“听到了听到了,真的听到了。”
一直到结束,关南邑都没摸到第二次段望津的腰窝,他只知道在那时候会格外明显。
清洗过后,关南邑才碰到床,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段望津看着他身上的青青|紫紫,一时有些愧疚,后又反应过来这都是他自己搞得,内心忍不住唾骂自己真是坏蛋!
不过舒|服也是真的,做坏蛋就做坏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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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开|荤的小处男可没那么容易睡着,大半夜还精神着呢,眼睛看着天花板心里一直在回想晚上的事。
他真是不敢相信,真的有人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对他的人下药。
那目的是什么,是为了搞他还是
段望津看了看在他怀里熟睡的关南邑,心想,不会是有人觊觎他的人吧!
不自觉的,段望津的手把人搂得更紧,怀里的人动了动,显然身体还没有反应过来,嘴里断断续续地说:“不要了疼”
段望津见状只能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的腰,关南邑这才不动了。
他手并没有收回来,而是接着往下,手探了探,果然肿了。
幸好他做足了功课,早有准备的从柜子里轻手轻脚的拿出一管未拆封的药膏,小心翼翼地给关南邑涂。
一边涂着,段望津一边在心里夸自己,他敢打保票世界上绝对没有第二个比他更体贴细致的金主了,关南邑醒来发现自己把一切都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定会感动的主动求吻。
被脑补的对象此刻还累的睡着,浑然不知金主正在想什么。
段望津大半夜睡不着,就去问人家医生,医生是他们家里的家庭医生,段望津熟得很,说话也就有些随意。
【段望津:张医生!男生中了那种发那啥的药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危害啊?】
对面的人见他如此着急,当然害怕中药的是不是他们小段总,因此消息回的非常快。
【张医生:按理说只要纾解出来就没事的,是谁中药了呢?】
段望津看看关南邑,以为这个还要根据身体状况开药。
【段望津:一个二十四岁的男生,身体可能比较弱?挺瘦的一八零左右,医生他该吃什么药啊,我要怎么照顾他呢?】
张医生看着对方的回复,心一点一点凉下来。
这小段总怎么就误入歧途了呢!还给人家吃药!自己还不能跟老段总告状!
他决定昧着良心为段望津守口如瓶,一边告诉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