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门按下，这一刻惊悚的画面被定格。
拍立得的相纸从上方弹出，巫乐捏住相片甩了甩，静静等待。
小丑把玩家丢在了地上，他立马靠在巫乐身侧，俯身一起看照片。
等了十几秒，相纸上的画面清晰了，小丑五彩斑斓的头发真的很上镜，头套的脸虽然丑，但是有一种怪物喜欢的惊悚气质感。
人类玩家惊恐的表情，脸上的泪水，两边嘴角撕裂，呈现诡异的笑容。
「看看多好看啊。」小丑很满意，拿过照片塞到玩家手里，:「游客先生，祝你今晚玩的开心。」
巫乐转身走人，小丑立马也跟上她。
等两个怪物走了，玩家也反应过来了，他还活着，他们没有杀他。
原来主动和小丑拍照，真的能活下来。
代价就是，嘴巴被撕裂成小丑同款。
脸上已经疼的麻木了，血一直在流，玩家用积分购买了药品止血。
玩家想把脸上的伤都治好，但他还是选择只止住血。
「这个疤痕是小丑同款。」
说不定是遇见小丑，活命的关键，张洋心里想着。
虽然很丑，毁容了，但是只要活着出副本，回到天堂小镇，脸上的伤自动就能好，张洋安慰自己。
张洋爬起来，踩着地上的相片快步离开了。
怪物的耳朵灵敏，他们都听到了玩家逃跑的声音。
巫乐回头看了一眼，眼神带过地上的相片，她抬头对边上的大高个说:「他嫌弃我们拍的照片。」
小丑愤怒，「一点都不懂欣赏的人类！」
「多有艺术感啊。」巫乐感叹。
「是超有艺术感！」小丑嗷嗷叫，「你拍的很好。」
「噗嗤。」巫乐被他逗笑。
她爱和有趣的人玩。
人类之间的人性很有趣。
小丑这样的怪物更有趣了。
今晚，注定不会无聊。
「丑丑，继续找下一个人拍照，总有人懂得欣赏我们的艺术。」巫乐挥舞着小锤子。
小丑眼睛睁大，一把将电锯扛在肩膀上，微微弯腰对她说:「我喜欢这个称呼。」
「我叫乐乐。」
「哦。」
「……」
他好像没听进去……
小丑的脑袋简简单单，他只认自己的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