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脑袋再一次遭到袭击,脾气暴躁的小公主跳脚呲牙:“笨蛋笨蛋,告诉你很多次了,我就是小灿——”
故事到这里,金猊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白涧被下了禁语咒还不能说话,感觉到金猊的不耐烦,蹲坐在金猊怀里掸了掸尾巴。
金猊摸摸小狐狸毛茸茸的脑袋,道:“拜托,大姐,你能不能讲得快一点,我和白涧真的还有事。而且,这种人与妖的八卦段子,我在几百年前就听腻了。”
白涧鼓大黑溜溜的眼睛,心道:金倪真厉害,什么都知道。不过……几百年前他不该还没出生么?
娑玛叉腰愠恼:“你知道什么?后来……后来……”娑玛越说声音越低,最后干脆埋下头去,只剩下整齐的金色流海给白涧和金猊。从她微微起伏的肩膀看得出来,她在…哭?
白涧鸣叫一声,一蹦跳到娑玛怀里,甩甩蓬松的大尾巴,就耷拉耳朵吧唧吧唧地舔起娑玛的手来。这是狐狸表示亲昵的方式,也是白涧在安慰哭泣的小公主。
不过,某只见状却黑了脸。抱胸怒气腾腾地盯住白涧,金猊踌躇这个白涧还真不是一般地呆,对方是人是妖都搞不清楚的状况下,就傻兮兮地跑去安慰,一副亲热无比的样子。
心里越想越酸,金猊干脆用满口所有物的语气低沉唤了句:“白涧,回来。”
“………”
小狐狸连耳朵都没竖一下,依旧舔着手。
金猊彻底暴怒了,“白涧,回来!!”
“………”
金猊扶额,无奈之下只得转向依旧埋首啜泣的娑玛,“后来怎么了?难道,你被她甩了?”
闻言,娑玛的肩膀抖得更厉害,“不可——”
金猊蹙眉,听得不大清,“你说什么?”
“不可,不可——”
金猊心神一慌,顿时感觉到一股杀气,正欲往后退却为时已晚,娑玛公主已经满眼通红地抬头,嘴巴已经裂到了耳朵边,白涧依旧舔得欢快的葱葱玉手也长出了锋利的爪牙。
金猊对这一幕实在熟悉不已,正是他老娘妖化要狮吼的状况。“白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