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说,娘亲今日一计不成,定生二策,就算杀了菀儿,也会再有鳕儿、晴儿、梅儿,所以……一劳永逸的方法就是早日生米煮成熟饭。”
刚开始,薛以安还认真地听着,一面还点头赞同,可听到最后一句话,背脊登时一僵,薛以安拉着被子半天没反映过来。
“什,什么意思?”
狴犴望天想想,很认真地答:
“字面上的意思。”他以为自己说得很清楚了,说罢还顺手放下床帐躺了下来。
本是无心之举,此时此刻,在薛以安眼里看着,却是异常的危险和另有所图。
几乎弹跳地蹦起来,薛以安大叫道:
“你说生米煮成熟饭就煮成熟饭?你问过米,就是我的意思吗?”
狴犴蹙眉,“可是,兄弟们都说你这碗饭早熟了,是我太好欺负,居然一直放在嘴边也没忍心吃。”
薛以安睁大美眸,气呼呼地嘟嘴道:
“是你们哪个王八蛋兄弟说的,我要杀了他!”
狴犴挠头,“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且不说安安你一定打不过我八个兄弟,我觉得他们说得也很有道理啊,饭熟了就要吃,不然会馊的。”
……
两人鸡同鸭讲,最终被绕晕的人还是薛以安。
薛以安抱头哀嚎: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怎么会嫁给你这种人?”
狴犴把安安拉下来护在怀里,安心地闭眼道:
“安安,我不是人,是龙。以后,你就是我龙四少爷的妻子,龙族之人。”
薛以安叹口气,蹭蹭狴犴胸口,和这种人说话,思维再跳跃也跟不上。
作罢的揉捏片刻,薛以安轻语道:
“才不要。”
女人口是心非听在狴犴耳里却当了真,狴犴顿时慌神地想到刚才薛以安失踪的事情,惊恐地问:
“你真的不想嫁我?我刚才到底去哪了?”
薛以安转转眼珠,想到答应紫泽不把今晚的事情说出去,刚想张口随便扯个慌,却又见狴犴那双如清泉般的眸子,思来想去,最终只莫名其妙地说了句:
“不知道。”
“不知道?”狴犴蹙眉,他再笨也知道这是在糊弄自己。
念及此,狴犴心下一紧,难受地背对着薛以安侧身而卧。
难道,真被大哥言中,薛以安不仅没心没肺,对自己也是毫无情爱之心?
这边,薛以安见狴犴突然转身,也奇怪地过去搬弄他。
“怎么了?”
狴犴哽咽着,不说话。
薛以安越觉不对劲,只得越过身去逗弄狴犴,谁料身子刚起一半,就突被翻身扑上来的狴犴压住,嘴巴也不客气地覆了上来。
这个吻,比起以前任何一个都来得霸道有力,薛以安有些窒息地呜呜呻-吟,在狭小的帐内听来却越发情动诱人,狴犴如疯了般侵袭薛以安的嘴唇,舌头也细细洗刷薛以安的牙背,最后干脆来到舌根下慢慢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