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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说得对,这岸是一定要上的。不过,麻烦三公子先赐休书一封,回到陆地我们便各走各的,我要回帝都找我爹爹去!!”
狴犴听了,急得抓耳挠腮。
“安安,你听我说——”
薛以安背过脸去,不愿理负心汉,狴犴又求饶又作揖,齐齐不见效。
蒲牢不忍四弟受苦,咳嗽道:
“弟妹,其实这中间有些误会,昨晚——”
真相呼之欲出,众人却闻远处传来一阵又气又急地叫喊声:
“不许走!”
厅上众人循声望去,顷刻就闻铃铛作响,随着细碎的脚步声,那人影渐渐凑近,紧接着又闻一声气喘吁吁地叫喊:
“不,不许走!一个,一个也不许走!”
蓝落垣蹙眉,“珍珍,不许胡闹。”东海之珠已找到,说什么也再找不到理由留下三人了。
白珍珍跺脚,“我没有胡闹,他们不能走!”走了谁带她上岸?
“珍珍,做人不能言而无信,你当初亲口答应只要找到东海之珠就放他们走,现在东海之珠完璧归赵,理应送几位上岸。”
白珍珍一口银牙差些咬碎,“哪是我言而无信,明明是他们啊。”
被指着的蒲牢眨眼,“什么意思?”
白珍珍转身,举着纤纤玉指就往蒲牢胸口戳去。
“你当初答应做我奴隶,现在却要抛弃主人离开不是言而无信是什么?还有你啊,”推开蒲牢,白珍珍又缠上狴犴道,“你当初答应要娶我的,现在还没娶,怎么可以走?”
薛以安闻言,醋意大发。冷哼道:
“是啊,四公子快写休书吧,写完了好和珍珠公主续结良缘。”
狴犴精致的眉头紧蹙,半环住薛以安的腰道:
“安安,我不会娶珍珠公主的,我对你和孩子都是真心的。”
“是啊,是真心想抛弃我们母子,放开!”薛以安一把打掉狴犴的手,轻移莲步走到一旁坐下慢慢品茶。
白珍珍扫视大厅一眼,踌躇这是你们逼我的!
转动美眸,盘算好一切后,白珍珍清声:
“休书也不用写了,我这恰好就有一封。”
说罢,就从袖里抽出法宝。
薛以安和狴犴闻言皆是背脊一僵,对视一眼又忙移开目光。
蒲牢举着所谓的“休书”一看,登时也顿了顿。
“这——”
蓝落垣好奇,下台阶凑近一看,惊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