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清楚啊,说起来,蒲牢还是我三哥,你是他什么人啊,说打就打吗?”
“你!”白珍珍见薛以安恬不知耻地攀住蒲牢的手臂,气得直跳脚。
“你不要脸!你有了相公还来拉我们家蒲牢的手。”
薛以安原本只是想将蒲牢拉到她和狴犴身边,表明立场,现在见白珍珍乱吃非醋,转动眼眸,将计就计道:
“我不要脸?你当初还想抢我相公呢!”
“谁想抢你相公啊?你放手啊!”说罢,白珍珍也攀上蒲牢的另外一只手,使劲往自己这边扯。
“放手的应该是你。”
“你放手!”
“你放手!”
狴犴站在一边,抱胸见两个女人左一下右一下地拉着,呆呆地顿时没了主意。这场景,似曾相识,前天他也被这两女人拉扯一番,不过是在大街上,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蒲牢可就惨了,两个女人都窝着火,使出吃奶的力在用劲拉扯,不论他使力偏向哪边,另一方都极有可能跌倒。
跌倒薛以安,阿弥陀佛,他不敢。自己这个弟妹,现在可是宝贵得紧,两个月的身孕最易流产,若因为自己跌一跤,四弟不要了他的命,刁蛮的四娘和恐怖的爹爹也够他消受的。
跌倒白珍珍,自己又舍不得,就这样左一下、右一下,蒲牢在崩溃之际,还看见四弟幸灾乐祸地站在一旁干瞪着。
“四弟!看够没有?看够了快把你老婆拉住啊!”
“哦,”狴犴闻言这才反应过来,忙不迭地拉开老婆,不轻不重地说一句:“安安,别闹。”
蒲牢苦笑不得,半拥着白珍珍,反倒遭了一记白眼。
这样两个恐怖的女人才算停止了吵闹,四人一道往前边哭闹的地方寻去。
见两个女人快步向前,蒲牢咳嗽声拉着四弟衣袖落在后面。
狴犴不解,蹙眉凝视,蒲牢见两个女人走得较远才悄声道:
“四弟,明天你和弟妹会不会出去逛逛?”
狴犴道:“要的,安安听说城东有几家卖丝绸扇子的,想去看看。”
闻言,蒲牢点头,“那我明天带珍珍去城西玩。”
狴犴再笨,也终算明白过来用意,这几日,每晚他和三哥都会碰头商议,如果安安要在客栈休息,蒲牢就带白珍珍出去玩耍。如果白珍珍要去城西,狴犴就带薛以安往城东。不然,只要两个女人碰面,就绝对会争吵打架。
因一路以来,狴犴和蒲牢吃这样的亏太多,所以在麻木之余,也就处处小心防备着两个女人少碰面少吵架。
这不,两兄弟刚商权好,前方又吵了起来。
“是你的错啊!”
“是你啊,要不是你顶着个大肚子走不快,怎么可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