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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别人的一成灵根都是奇差无比可以忽略不计的那种。
但偏偏这位前辈就觉醒了一向特殊的天赋,使得冰水相容,冰可转化为水,水亦可转化为冰。如今才不过百岁,便已经是出窍期的大前辈了。
倘若不是之前她执意不肯离开止元峰,恐怕早就在宗内混上长老一职了,当然也可能是执法堂的副堂主。”
另一个守门的弟子见同门说的热闹,也忍不住加入了进来“好在啊,如今她终于想明白要脱离止元峰了。”
之前开口的弟子摇头叹息“哪里是她主动脱离,外面都在传,是她犯了事情,被赶出了止元峰。”说到这里,他语气顿了顿“若是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今日行刑吧。”
“是啊,八十雷霆鞭,这一顿抽下来怕是要去半条命。”
君洛越听越时觉得离谱,什么叫被赶出了止元峰?什么叫今日行刑?
“行刑?行什么型?你们在说谁……”不好的预感在君洛心底发酵。
“苏恬前辈啊,哦,你刚刚清醒可能还不知道,前些时日,苏恬不竟尊长又以语言重伤同门,这才被判了刑罚。”
君洛微微拧眉,苏恬这性子,不敬尊长?以语言重伤同门?君洛总觉得这话简直是天方夜谭。即便她认识苏恬的时间不长,但也知道这姑娘绝对做不出这等事来。
君洛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焦急问道“什么时候施行?”
“就今日午时了。”
“敢问贵宗邢台在哪里。”
那弟子没有回答,而是小声在君洛耳边劝诫道“你若只是担心前辈的话,还是别去了,那场面并不好看,血肉横飞的,没一丝人请味。”
“无妨,她在邢台上受了伤,总要有人照顾。”
“宗内都说苏恬前辈得罪了止元峰的明融道君,都不敢往前凑合,你如今若是去,怕是也落不得什么好听的话,我宗虽然少有人闲言碎语造谣污蔑,但也不乏这等令人讨厌之人。”
君洛摇头“无妨,我不是沧澜宗的弟子,不用有这方面的顾忌,至于他人言论我亦不在意。不过你提及的造谣生事的小人,倒是真的存在不少。”
那守门弟子怔愣了一瞬,似乎不太明白,君洛笑了笑“倘若不是有人造谣生事,最后流传到你们口中的苏恬,怎会和她平日的作风大相径庭?”
君洛笑着踏出了君无声的院落,临行前,她拍了拍守门弟子的肩膀,笑道“比起这些流言蜚语,我更愿意相信我的心。
我相信,苏恬她永远不会像众人口中的那般不堪。而你们和她做了这么久的同门,也该了解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既然还对她持有几分敬重,就更不该在她的背后这般论其是非人云亦云。哪怕不信,也不该诋毁重伤。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们告知我这一切。”
那两位守门的弟子先是怔了怔,但很快,面上便浮现出了一抹懊恼。
“是啊,苏恬前辈怎会不敬师长以语言重伤同门……就算是传言是真的,这其中必有误会。”
二人对视了一眼,皆看出了彼此眼底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