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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在平时的排练上下功夫,节目组配了一位资深表演老师,可供随时请教。
这场戏是许攀行动失败,间谍的身份败露,他用枪挟持年颂向年家谈判。
乔意洲站在路繁身后,要用手掐扣着他的咽喉。
但路繁比他高出将近一个头,这个姿势呈现出来的效果不太好。
路繁:“这场到时候可以在楼梯上拍,现在的话找个东西垫一下。”
话音刚落,乔意洲灵光一闪,去把自己的行李箱拖了过来,垫在脚下刚刚好。
乔意洲扣上路繁的脖子,没有用力。这里他有一大段台词要说,情绪也很激动。
而路繁多是细微的眼神和表情戏,但他此时有点心猿意马。
搭在脖子上的手有点凉,触碰着他凸出的喉结。
酥痒感顺着接触到的部位渗进皮肤血液,不断向内蔓延。
头顶响起乔意洲说台词的声音,他记台词很快,几乎是过目就能记个大概。
路繁看不见乔意洲,但紧贴在背后的身体和覆在脖子上的手都存在感极强。
喉结在乔意洲的手掌上下滑动了下,大概是空调开大了,路繁觉得有些热。
文戏走完,接下来就是许攀被抓的动作戏,这里需要到现场再和群演配合排一下。
乔意洲从行李箱上下来,路繁暗自舒了口气。
时间不早,该准备晚饭了。
乔意洲本来想着晚饭还是由他来做,但被路繁以不想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其他人为由拒绝。
横竖没什么事做,他留在排练室接着练习。
饭桌上,大家讨论着各自的剧本内容。
虽然某种意义上他们可以算是竞争对手,但并没有藏着掖着。
中间顺便提了两句明天会来的飞行嘉宾,都还挺好奇会是谁。
饭后,乔意洲又一头扎进排练室。
夜色如墨,大片的云将星月完全遮挡起来。
直播结束,路繁把麦还给pd,靠在床头看剧本。
看到一处情节,脑中不禁回想起今天乔意洲摸他喉结的情形,熟悉的触摸,熟悉的悸动。
曾经喝足过最甘甜的清泉水后,面对这浅尝一口便越发不能满足。
想要更多。
路繁将剧本啪地合上,他觉得自己可能脑子有病,得去冲个澡清醒一下。
此时手机亮起震动,来了通语音电话。
“喂路哥,在忙吗?”是他的助理孟凡。
“不忙你说吧,是查到什么了吗?”
孟凡:“嗯,基本可以确定收买辰阳员工发视频的人就是胡毅。但他做得很干净,我们拿不到实质的证据。”
路繁走到窗边,嗓音低沉:“确定是他就够了,这种人有的是办法让他付出代价。”
孟凡:“他应该是想借我们的手对付乔意洲,这恶意竞争的帽子扣下来,舆论再一发酵,节目组绝对会劝退乔意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