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瞻托着下巴笑,“放心。只有我敢走那道门,当然,你随时能过去。”
“将白府搬过来?”
“部分。那些人太吵了,让他们在那边府里折腾就行,青阳子的药房会搬过来,有你给他指个方向也好,每个月少浪费一点药材。”
想到青阳子的德性,庄书晴忍不住笑。“他都做了些什么药?光做不往外卖?”
“他的药房等闲不让人进,哪会往外卖。”再说有些药也得有人敢买。壮阳一类的药他倒是做得勤,全让他拿来贿赂府里的人了,以陈元为最。
“药材管够,随他去折腾,还不要求他创造利益,也怪不得青阳子要说跟着你是他一辈子做得第二对的事了。”
“别人缺的我都不缺,你也可以放手去折腾,我供得起。”
霸气的男人太帅了!庄书晴眼神晶亮,“不会半途撒手?”
“不会。”
“不会因为我要的东西太过怪异而拒绝?”
“不会。”
“击掌。”
白瞻毫不犹豫的举起右手,手心向她。
“啪!”
“我要空心针,要装药水的针筒,还有导药管,我画给你看。”庄书晴小跑着将纸笔拿过来,根本不用过脑子,不用停顿不用想像就下笔如神的将所需的东西一样样画出来。
白瞻看着这些奇形怪状的东西没有多问一个字,他并不觉得这有何不对,天下之大远超人的想像,便是有些特殊经历也不算稀奇。
比起那些,他更愿意将心思用在其他地方,比如,怎么离得她更近些,怎么让她更依靠自己,怎么将她要的东西送到她面前。
他不要像母亲那样,想着一个人到死,也不要像父亲那般,有一后宫的女人,却不能在任何一个人面前说上几句知心话。
他要的,就只有一个人,要时时刻刻能看到能摸到,是哭是笑,任何情绪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睡在一张床上,吃一个锅里的饭一个盘里的菜一个壶里的水,死了睡同一张棺木埋在一个坑里,如此而已。
他能拥有,也必将得到。
将图画好,庄书晴又在每一张画的边上写上对东西的要求,边道:“只要能把东西做出来并且达到我的要求,在这上面自由发挥也是可以的,说不定会比我画的还要好用,如果实在做不出来我也不强求。”
“他们会做出来的。”白瞻拿起一张张细看,心里生出几分期待,要是他将这些东西送到书晴面前,她一定会笑得很开怀。
南珠踮着脚进来禀报,“小姐,孩子醒了,想见您。”
实际上是一张开眼睛就到处找人,要不是她拦着,答应会将人带到他面前,这会已经满屋子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