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足,气血虚,是不是如此?”
怪就怪在这里,元气足通常气血都是旺盛的,怎会气血虚!
青阳子收回手,眉头鲜见的皱起来,“公子您知道自己的情况?原因呢?您可知晓?”
“有风说的。”
青阳子想了一会才记起来公子给庄小姐取的表字为有风,“庄小姐知道了?”
理了理袖口,白瞻方道:“你透给她知道你正给我调理身体,免得她担心。”
“是,您要我怎么说都可以,只是您也得告诉我您身体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你跟我几年,可有见我练过功?”
青阳子想了想,摇头。
“功法不完全,我十四岁那年就到了瓶颈,突破不了,当时就差点送命,后来散去一部分功力,我也不再练功才没再出事。”
“既然没再练功,怎么会又出状况?总不会是没练它也在增长。”看公子的神情,青阳子瞠目,“真是如此?”
这让那些拼死拼活于功法上却难有寸进的人情何以堪!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能不能再散去一部分?”
白瞻轻掀唇角,“再散就只能散去全部,当个废人。”
“公子,您就算是个废人我也跟着您。”
“……”白瞻不再看他,转身离屋。
“好像是说得不太好听。”青阳子蹲下来揪乱了一头本就摇摇欲坠的头发,用力回想从师傅那里学来的东西,可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情况,能不能想办法把功法补全了?要是有这么容易,公子早就补全了吧?
公子练的好像是白家的家传功法?
他脑子不行,得去和大管家说一声,让他去想办法。
他说的真心话,就算公子废了功夫也依旧是他们追随的公子,只是……公子绝对无法容忍自己变成那般。
徐家虽说现在是罪臣家眷,却并没有被苛待,更不用说锁链加身。
因为大部分是女眷,金和贵准了他们乘坐事先准备好的马车。
徐家人很有分寸,马车并不华贵,就是最简单,街上常有人用的那种,路不平就颠簸得厉害。
可徐家人依然感激,这不但保全了徐家的面子,也能让她们少遭许多罪,身为罪臣,这已经是难得的优待。
这事早就传开了。
这日一早徐家门外就远远候了许多人。
和徐家有关系的却不多。
世态炎凉,不过如此。
徐佳莹和母亲以及大嫂一家同坐一辆马车,试探的撩起帘子,也没人过来喝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