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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清我吗?我是谁?”
“你是头一个说我是弱者的人。”声音不大。但是语句通畅,不像是有后遗症的样子。庄书晴顿时笑眯了眼。
“死过一回的人,以后要活得像个强者,现在药效还没完全过去,你感觉不到伤口的疼,应该不用多久,你就能感受到你这回干的蠢事要让自己受多大罪了。”
“受点罪才能记住教训。”
“你能这么想这趟罪就没白挨,宝珠,请外面的大夫进来,请他们开药方。”庄书晴很知道自己的短板在哪里,半点没有要逞强的意思。
这么长的时间里,没有一个大夫提前离开,一个个心思难言,硬是饿着肚子等到现在。
看到门打开,听到丫鬟的话,几个人进门的脚步都很急。
少夫人睁着眼,人还活着!
再一号脉,竟然只是失了气血虚弱了些。
要不是理智还在,几个年过半百的大夫都差点掀了被子去找秦少夫人身上是不是真有刀口!
刘大夫冲着庄书晴抱拳,“不愧是神医,老朽佩服。”
“哪来的神医,不过是另辟蹊径罢了,烦请各位给少夫人开个方子,这方面我比起诸位来却是要远远不及。”
“此事不急,老朽有个不情不请,还望庄神医成全。”
“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庄书晴笑得云淡风轻,“我幼时和一异人学得一手有别于诸位的医术,走的完全是另一个路子,和诸位说了,诸位也未必会相信,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想多费口舌,请各位见谅。”
“说穿了,你就是怕我们学了去吧。”
庄书晴看向说话之人,“我倒是敢教,你们敢学吗?”
刘大夫止住还待说话的人,“真是在人身上动刀子?”
庄书晴讶然,“原来大夫知道,就是如此。”
几位都想眼见为实,可秦少夫人的身子却不是他们能见的,再心痒难耐也只能忍着,医术一道于他们来说是琢磨了一辈子的东西,便是有人重利,碰上另一种有别于他们的医术,他们也同样好奇。
“老朽再问,这是什么东西?”
看他指着的瓷瓶,庄书晴没有隐瞒,“一种经过特殊处理的水,通过空心针送入人身体内。”
将水送入身体?
几人瞪大眼,想问她是不是疯了,怎么可能将水送入身体后人还无恙,可是眼下的秦少夫人确实在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