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谈妥,元易和知道左大夫忙,没有多做逗留,现在他的出行已经弃软榻改躺椅了,竹子做成的躺椅在这样的天气比软榻要舒服多了。
屋里只剩两人,左左伸了个懒腰就往旁边倒去,“事情的发展比我预料的还要好,啊,好想休息。”
和鸾抚摸着她的脸,脸上还是没有笑意,没有得到回应,左左奇怪的仰头看他,抬手摸上他眉心的褶皱,“不高兴?怎么了?”
腿上的人眼睛里全是自己的倒影,和鸾的心情瞬间回升,“没什么。”
左左坐到他腿上,不满的扯他的脸皮,“这脸都耷拉成这样了,还说没有,有什么是我都不能知道的吗?”
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不舒服,和鸾希望从左嘴里听到他想听的话,沉默了一会道:“看到你对他笑,我心里不舒服。”
左左怎么都没想到他的不高兴是来源于此,在她自己还没有注意到的时候,笑容已经爬了满脸,“和鸾,你是吃醋了吗?”
“吃醋?”
“别装你不懂吃醋的意思。”
他确实知道,只是刚才一时没有联想到一起去而已,和鸾忍不住抱紧她,极其坦承,“我怕失去你。”
左左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柔软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主动亲了亲和鸾的耳朵,再亲了亲他耳朵后面的位置,亲昵得带上了几分暧昧的意味,“和鸾,我答应你,只要你不丢下我,不伤我的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你,我们之间的主动权从来就不在我手里,知道吗?我把主动权交给你,你来做决定,你要我,我就在,不要我了,我才会离开。”
“我什么时候都要你。”
“那我就永远都不离开你。”
两人黏糊了好一阵,褚玲都在门口来回了三趟了,被爱情滋润得气色红润的左左才满脸带笑的出来,幸好跟着她的两个追随者都不是性格跳脱的人,不然就她这个样子,不笑话她才怪了。
“左左拉巫,有个病人我看不了,他等了有一会了。”
顺着褚玲的视线,左左看到了坐在那里的瘦高男人,只是一眼,左左就知道他不是有病,或者说不是一般的病,这是个修行者,要是他说有病,就只可能是受了伤,褚玲看不出是正常。
在大靠椅上坐下,从容对上男人的视线,“请把手放到垫枕上。”
男人依言,左左不动声色的把脉,果然,又是一个受了伤的修行者,只是比起元易和和鲍泽民来说都要好许多。
“受伤多长时间了?”
一句话就让男人神情变了几变,似是松了口气,又似是得了解脱般,“一年,想尽办法也没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