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三个到底准备干什么啊?
胤禟的身手比文治好,但比起十三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很快便是让胤祥一跤摔倒。他这边一倒,胤祥窜过来就是拉上乐殊往门外走。可他这边手还没有碰到乐殊,胤礻我就是挡了上来。好不容易摔了胤礻我,一向温文的十二居然也和自己的动起手来了。
这下胤祥终于明白了:“好啊!你们三个一起的了?胤禟,你狠!可老十,这关你什么事?”情敌之间动手打架是正常事,可胤礻我在这边凑什么热闹?
问胤礻我,可老十却尴尬的说不出来。他不说,胤禟是帮他说:“你不在京不知道,事实上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老十居然也喜欢乐殊!”
他也喜欢?
胤祥还真是没想到,不过他更没想到的是:“你们三个为什么会在一块儿?”十二与八爷党一向离得很远。可这回居然凑到一起,为什么?瞪胤祹。
如果按常理推论的话,胤祹碰上这么尴尬的事情肯定是赶紧撇清的,但这回他却没有。反而是冷冷的看看他,冷笑道:“我们三个在一起,当然是为了集体侍侯乐乐喽。”
这话说得可比老九老十的水平高多了,一个不雅的词没用却把气氛搞是十足暧昧。气得胤祥是怒吼:“她是我的福晋,不用你们操心。”
“可你却不是凭真本事娶到她的!”说起这个,三个人就有气,尤其以胤禟为最。“如果不是皇阿玛偏心,娶她的应该是我。”
“你有什么好?一天到晚不在京,出去一次惹一次桃花债。”胤礻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十三对乐乐的花心,换作自己疼都疼不及了,怎么会这么对她?
他们两个说话的水平都不如胤祹,他来的这招最是恐怖:“该是你操心的事你一个不管,不该你操心的事你倒管得勤快。那个富察氏的丫头给你灌什么迷汤了?不就是她老子受了冤,能重要过你温恪要生孩子,敦恪要嫁人吗?你在江南大享美人恩,却把她丢在京城给你前后张罗?就这样也罢了,连皇阿玛过生日的礼物都得她替你准备,你倒还真是舒服啊!”
要算帐了?
好啊,咱们就算个彻底。
不就是抖底子嘛,咱们看哪个抖过哪个?胤祥不甘示弱的也是回骂了起来:“说我花心,你们三个自己回家数数,哪个的女人比我少?胤禟你别忘了,我家里的那堆女人是谁送过来的?要说没安好心,头一个就是你没安好心。胤祹,你也真是够狠的噢,居然翻起闲话来了。妈的!玛纳哈的事情是公事,难道就因为他有个女儿我就不管这事了。温恪生孩子我帮得上忙吗?敦恪嫁人的事礼部内务府的一窝人是干什么吃的?乐乐是我老婆,我不在京,皇阿玛过寿自然她替我操办。眼气啊?我就是娶了她怎样?管我用的什么办法,我就是娶了,我女儿都一岁了。你们三个还不死心?不死心也没用,她这辈子都是我的人!”
想死也没用。
说到这儿了,胤禟三个人是互看一眼后,老九是邪笑道:“以前是你的,以后就不一定了吧?她昨天晚上可是在我的床上过夜的。”
轰轰轰!
有如霹雳闪电的火花顿时炸响了。胤祥是狠狠瞪了一眼胤禟,刚想开骂却是正对上廊檐下静静编辫子的乐殊,低垂着头状似不管这里的一切,但胤祥相信这边发生一切都藏不过她的注意。这个问题太敏感了,自己的绝对不可意气用事:“她身边日夜有人保护,你能动得了她才怪!”
“你不相信我碰过她?”这臭小子居然如此相信乐殊,胤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恨!
差劲的挑拨离间!
胤祥是冷哼一声道:“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我相信她!”虽然情况可恨可恼,刚才冲进屋子看到的景致实在暧昧到了顶点,但胤祥一点也没有怀疑过乐殊的清白,从来没有。这种信任一如她相信自己没有碰过玉雁是一样的!
人与人之间最珍贵的莫过于相信,尤其是那种不明真相却依然选择的全然相信。胤禟和胤礻我当是就让十三的这种气势堵得说不出话来。他们两个不会说,胤祹却是会说的得紧:“你相信她,那她相不相信你呢?如果她相信你的话,为什么会和八嫂在别院里把自己灌得晕天黑地?连旋舞都顾不得?她是不爱喝酒的人,这点大家都很清楚。是什么理由让她这样的伤心?十三,难道你在江南就一点过失也没有吗?”
凌厉的话势,坚定的眼神是让胤祥心里一堵,他是当事人,当然知道在江南自己发生了什么。虽然没有造成任何的事实,可是在自己留在京中的秘探飞鸽传书向自己报告说乐殊被八哥以约定要胁,让她与胤禟共处于一室整整一个下午时,自己的心真是痛极恨极。无处发泄下只好以酒为伴,却不料那个女人居然混进了自己的寝室。穿着乐殊最爱的那套红梅戏雪装,梳着一模一样的发饰,让自己几乎以假乱真。但最后,自己还是认清楚了她到底是谁?赶走了她,却赶不及屋外乐殊安排在自己身边的密探。
有些是说不清的,尤其在对手是那么一个精狡女人的情况下,自己真是有嘴说不清!知道她迟早会知道,但是却没有想到她会伤心至此。
“她是相信我的!只不过相信是相信,心里仍然难过罢了。就象今天,我相信她一样,却依然气急败坏。”非关信任,只因为心绪罢了。这话一说,果然换来了廊下人儿的会心一笑,站起身形来静静的走向胤祥。嘴角若有若无的浅笑,双喜含喜的模样表明她对于这个回答是多么的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