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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诗诗扯出一抹牵强的笑,脸色苍白,到时候你还能把我当成你女朋友,带我出去玩吗?你大概只会想撕了我吧!晓哲,我是爱你的,可是,现在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相信我是真的爱你的。
“诗诗,怎么了?不舒服吗?哪里痛?我们去医院······”方晓哲起身,眼中闪过隐晦的光芒,鲁诗诗·原来你也是有心的。
“啊,我没事,我就是,就是突然有点头疼,休息一会就没事了,对不起晓哲·今天我可能做不了饭了,你出去吃好吗?”
“你是我的妻子,又不是我的煮饭婆,不舒服就好好休息,我来做饭。”方晓哲体贴的扶着鲁诗诗进了屋,蹲下身给她脱了鞋子,抱起她的双腿放在床上,抖开薄被给她盖上,还温柔的吻了她额头一下,极尽温存。
“好好休息,什么都别管了,等做好了饭我来叫你,恩?”
“好。”等到门关上,鲁诗诗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巴大哭,压抑的,无声的,眼泪掉落的频率却是惊人的快,晓哲,晓哲······
站在门口的人并没有离开,没有关严实的门泄露了里头那人的哽咽声,突然的,方晓哲想抽烟了。
诗诗,要是你现在能把一切坦白告诉我,我就算会被爸爸责骂失望,也愿意在他们面前保下你,并且,和你结婚。
一个门里伤心,一个门外难过,两个人注定了只能擦肩。
许若痕坐在传达室里等着人,三十多岁的女人正是熟透的年纪,处处透着风情,路过的人无不多瞧上两眼。
许若痕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眼神,而且,她享受这样的眼神,背挺得更直,胸更挺,笑容更诱人,这是个真有本钱的女人。
这是方晓雅时隔多年后再一次见到许若痕,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她,这是她两辈子都没有想到的事,因为丈夫的无能,她把宝石镇上对她的养育之恩都抛之脑后了。
“请问你是谁。
“是晓雅吧,我是痕姨,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
记得,怎么会不记得,爷爷就一个儿子,叔公也是两个儿子,两户人家都没有女儿,所以对于许若痕两家人都是非常宠爱,就算是身为晚辈的他们也喜欢跟她玩。
可就是这样一个温温柔柔白莲花一样的人,却把方家拉入了万劫不复的地狱。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无视了许若痕僵住的神情,方晓雅回头问跟她一起来的灵灵等人,“你们认得她吗?”
果果是个嘴巴快的人,偏偏还记性好,对于漂亮的人向来记印深刻,一句喜欢差点冲口而出,方益卡先行一步道:“不记得,咱们宝石镇的人不都是姓方吗?还是你是咱们哪个叔伯的妻子?”
最后一句话成功让许若痕脸色骤变,那是她一辈子的伤口,几年最好的时光就浪费在了一个废物身上。
其他几人也摇头说不认识,方果果只是心直口快,却不是蠢人,见情况不对也跟着说不认识。
许若痕想起今天来的目的,硬挤出笑脸道:“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打电话回去问问的,晓雅,我是跟着你叔公长大的·你真不记得我了吗?”
方晓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你就是那个被叔公说忘恩负义的女人啊,啊,叔公不是这么说的·他说你都好多年没回去了,是不是都忘了宝石镇的路怎么走,忘了他老人家了。”
许若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挤兑了,在外面这些年,她并不是不想念宝石镇的,那样一个地方只能让人想到一切美好的事物。
可惜,她不姓方·她也没能生下姓方的孩子。
灵灵几人悄悄的后退一步,看着晓雅发威,他们这么久的朋友哪还看不出来晓雅不爽眼前这个女人。
“我当然记得他老人家。”
“那你为什么都不回去看他呢?叔公说是不是要等他死了你才会回去看看他。”
“我……”
传达室的两人对望一眼,纷纷调开眼神望着窗外,这应该算是家务事吧,他们断不了,只是这小姑娘可真厉害。
完全处于下风的许若痕一直试图翻身,可是·她面对的并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而是一个有着成人灵魂的穿越人士。
“许小姐,你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许小姐······许若痕嘴巴动了动·头一次体会到了无奈的滋味,这小姑娘是真的不认识她吗?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咳,是这样的,我离开J市几年了,才回来不久,听说你在这里读书就来看看你,还有就是,我想问问你,以简还好吗?”
“以简叔?”方晓雅面露疑惑,“你为什么要问以简叔好不好?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是······我是他以前的妻子。”妻子两个字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方晓雅心底暗笑,我就是不爽你了怎样,把自己塑造成一个受害者,可是揭开那层皮,还不是为了那个藏宝室里的东西。
“我有好些年没见过他了,这次难得回来我想见见他·可是家里的电话好像已经换了,我找不到他,你能不能帮我带句话给他。”
方晓雅继续一脸的无辜不解,“为什么要找我?叔公在家啊,你不是说你是跟着叔公长大的吗?不会连叔公家的电话都忘了吧,没关系,我告诉你
说着,方晓雅就要从书包里翻文具,许若痕赶紧拦住她,开玩笑,她要是敢通过叔那里哪还用得着找这丫头片子,以简好骗,老头子却绝对不好骗,精得跟个鬼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