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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想好好歇上一歇,可也得我安得下心来啊,夏言那边还不知道怎么样,那位不能再在这里久呆了,明天一定要离开这里,敌人不见得就不会再有动作,折了这么多人手,说不定就下定决心来个破釜沉舟,我们这两天的功夫就全都白费了,对了,一会给我准备纸笔,我要给哥哥写封信,你想个法子给我送出去,让哥哥到别院等我。”
云书瞟了姑爷一眼,小声提议,“您何不干脆趁这个机会回去一趟,直接和老爷说更好。”
“我也想过,可是不行。”把空碗递过去又让添了一碗,华如初道:“我原本想等援兵都到了后兵分三路,我趁机去一趟扬州,现在仔细一想只能分两路,人手分得太散哪一路都会有危险,具体要怎么做我还没想好,以我们的速度回去太原不会太快,让大哥坐船过来可能比我们还要先到。”
“是,我知道了。”云书给两人各装了一碗汤放到一边凉着,看小姐没有事情要吩咐便去前院拿纸笔了。
冬菲急匆匆过来时头发都还是半湿的,绑在头顶一把一把的还歪着。
“公子,您的伤怎么样?快给我看看。”
“已经上了药了,都是小伤,红香,给她把头发重新整整,像什么样子。”
“是。”
“等等,公子,您让我先给您把把脉,不然我不放心。”
华如初满脸无奈的把手伸了出来,随她去折腾。
祁佑看在眼里,多少也有些明白如初为什么对她们如此偏爱了,不管什么时候,如初在她们心里都是第一位的,忠心远不是那些口里说说的人可比。
“失血过多,身体虚了些。”边说,冬菲边翻自己扁扁的药袋子,“这一瓶是补气血的,我给您留着呢,红香,快倒杯白水来。”
看着小姐把药吞了,又把那个瓶子收了起来,冬菲才起身到一边去让红香给她束发。
华如初瞟了祁佑一眼,一副‘你看到了吧’的得意神情。
祁佑被那一眼看得哑口无言,能自私得这么理所当然也就这么一人几仆了。
“夏兄弟,原及。”
这是闻昱丹的声音,两人对望一眼,一人躺回床上,一人坐到桌边。
红香加快速度帮冬菲把头发束好,拉着冬菲一起退至不起眼的角落。
云书这才把门打开,“戴公子,我家公子受了伤,在床上躺着,您请进。”
难道真的伤得很重?闻昱丹皱眉,夏以见的实力有多强他已经见识到了,他想安全回太原,非夏以见保护不可。
若是连她都伤了…
看到他进来,祁佑起身,华如初想下床来被闻昱丹赶紧拦了,“你躺着就好,不用讲究那些。”
径自到祁佑身边坐了,紧接着又问,“伤势如何?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