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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地方,是真的好。
她甚至想,等以后有了孩子了,住在这个地方是最好的。
环境对孩子来说太重要。
“东西收下,以后多回报一点就是,看得出来华老很喜欢你,你们又是同姓,有点把你当小女儿宠的感觉。”
“好。”
两人都不贪图这些东西的价值,华如初自己的都用不过来,收下这些,只是收下那个老人连同他老伴的一片心意。
“华老说让我们明天离开”祁佑反手摸了摸如初的脸,“这个地方,以后我们再来,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抓住在脸上乱摸的那只手,华如初轻轻点头,“我知道,太原的事太重要。”
你同样重要,不,你比太原的事更重要,有你,我才觉得做这一切有意义,而不是因为从小就强加在身上的责任。
这样的话在口里打了数个转,祁佑怎么都说不出来,最后只能把人搂进怀里,亲了亲她的额头,来表达他的心情,以及那怎么都无法说出口的爱。
他如此的爱着这个人。
如此的爱。
华如初拍了拍他的背,笑容泛起,“我知道你的意思,祁佑,你太害羞了,有什么话要说出来,我也不是每次都知道你在想什么的,不过这次嘛,太容易了。”
“真的知道?”
“当然,不就是觉得轻忽我了吗?祁佑,我没有那么不分轻重。”
祁佑抱紧了她,他何其有幸。
“痛痛痛,轻点,伤口要裂了。”
祁佑赶紧松手,手足无措,不知道是不是要解了她衣衫去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
确实是很疼的,不过看他比自己还要痛的样子哪还能说出抱怨的话来,“没裂,就是痛了一下,现在已经不痛了。”
“确定?”
“恩,确定。”
就算她如此说,祁佑也不敢再抱她了,就让她靠在自己肩头,时不时的侧过头去蹭一下。
次日,几人早早便离开了。
从越县上了官道,两人选择了最近的一条路,两辆马车大咧咧的经由兖州直回太裕
“终于下雨了,兖州的灾情应该能缓和些了吧,希望能下得久一些。”打起窗帘看着外面的雨幕,华如初感叹。
把人拉到中间一些,祁佑干脆把窗帘挂起来,两人一起看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