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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沉默了下,才道:“我大概有些明白华老为什么会对你那么好了,如初,你太鲜活了,世间能像你这般鲜活的女子太少,她们从小就被教成以夫为天的淑女,为家族付出,为夫君付出,为儿女付出,唯独没人教她们要如何对自己好,你不是,你从来就不吃亏,看似在陶嘉那里吃了两回亏,其实想想,她是被你算计了吧。”
华如初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承认,“第二次确实是被我算计了,第一次的话,原因比较复杂,她在找能为她所用的人,可能因为茶叶的事觉得我是,后来觉得我不是,便给了我一个下马威,或者是迁怒,我都记着呢,总有她吃亏的时候。”
昏暗的马车内,没人看到祁佑的嘴角往上翘出一个美好的弧度,如果用一个表情来形容的话,该是——笑。
可惜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觉。
华如初还在那里兀自道,“陶嘉那样的,也算是鲜活吧,在男权社会能活到她那样,我想应该有不少人是佩服羡慕她的。”
“那是因为你不愿曝露在人前。”
“若只是为了这个名,我确实不愿,名声累人,我没有那个东西压着,活得却比陶嘉要自在快活多了。”
PS:看到别人晒读者的留言,好羡慕,好嫉妒,咬手帕!
第一百五十六章内情
马车停了下来,暴雨倾盆下,人声都显得有些恍惚。
这样的时候,最该端杯茶站在窗前看雨。
体会一把任它外面风吹雨打,我自安然不动的放松。
华如初掀了窗帘一角看向外面。
果然是进入一个小镇了,马车停在一家有几分破旧的客栈门前。
高高挂起的那个宿字看起来被风雨欺负得有点惨。
“公子,到了。”
从里把门打开,祁佑扶她起身,两人弯着腰往外走。
一把硕大的油纸伞把整个前面的辕驾都遮住了。
云书穿着蓑衣,双手撑着伞。
祁佑接过来自己拿着,另一只手扶着华如初下马车,还在她耳边提醒了一句,“有雨水,小心路滑。”
要不是天色阴沉,雨幕又太密集,两个男人这翻姿态被别人看在眼里还不知道会想出些什么东西来。
毕竟,华如初本人的男装扮相绝对称得上是清丽。
再者,哪个朝代没有好男风之事?区别只在于盛行不盛行罢了。
马车就停在客栈大门前,到大堂只得几步路,可就这么几步,鞋面都湿了。
这雨下得也太大了些。
这兖州可别刚过去大旱就招来大涝。
大堂很冷清,一个客人都没有,莫名的,华如初想起了黄清源,当时进他那客栈也是冷清得一个人都没有。
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实在称不上愉快。